至於令師妹被人擄走,我們也很無奈,賊人來去如風,毫無線索,我們從何查起?就算他現在在城中,天南城也不小,仔細排查的話,怎麽也要點時間。
這如何能怪得了我父親呢?”
南俊才很不忿的說道。
隻是他話音才剛落,就被南懷義嗬斥。
“住嘴!你什麽身份,也敢這麽和秦帥說話!”南懷義瞪了自己兒子一眼,然後歉意的看向被稱為秦帥的青年。
“逆子無禮,秦帥千萬不要放心上,秦帥所說之事,南某實在慚愧,你放心,土匪消息,我一定讓人盡快匯報,天南城中的賊人,我也加派人手嚴加排查,爭取用最短的時間救出蘇姑娘。”
南懷義承諾道。
“不用了,我已飛鴿傳書給郡王,調遣了鐵戟衛前來,剿匪一事,不敢再勞煩郡丞大人,至於我師妹的事,我親自去搜查!告辭!”
青年說完,沒給南懷義半點說話的機會,便轉身出去了。
“什麽東西!爹,秦宇這小子太放肆了!”青年剛走,南俊才便怒斥道。
聽到兒子憤懣之言,南懷義隻是笑了笑,看他一眼,搖頭道:“你呀,還是太沉不住氣,他現在的樣子,不正是我們想看到的麽?”
南俊才聽到父親所言,若有所思。
南懷義又道:“以前聽他威名,我還以為他有多厲害,如今為了一個女人便如此大發雷霆,自亂陣腳,燕國最年輕的元帥,徒有虛名罷了!”
“父親所言甚是!”
“嗬嗬,郡丞說得不錯,少年得誌,能有什麽真材實料,燕軍第一人傑,實不足為懼也。”
南俊才話說完,突然聽到一陣笑聲,緊接著,便看到一個身穿士卒服飾的青年走了進來。
如果齊杭在這裏,他一定能認出此人,他的臉上有一道血痕,赫然便是在城門口圍住他的趙頭。
趙頭隻是一個守城士卒,大搖大擺的走進郡丞的議事大廳已是不敬,肆意接郡丞的話,更是大不敬,可是南郡丞和他的兒子都沒有怪罪他的意思。
相反,看到他走進來,南懷義唰的一下還站起了身。
“參見殿下,殿下,您怎麽來了!”
南懷義父子對趙頭恭敬的喊道,看他們的樣子,這趙頭的身份竟然比他這郡丞還高。
“不用多禮,都坐吧。”受了南懷義一禮,趙頭也不避諱,徑直坐到主位上。
“殿下,您的臉怎麽了?”看到他臉上深深的血痕,南懷義問道。
“無妨,挾持那個女人的土匪已經進城,你們都知道了吧?”趙頭擺了擺手,問道。
“回稟殿下,我們已經知曉。”南懷義說道。
說完又道:“剛才秦宇正是為此事在這裏大發雷霆,說我的人辦事不力,連個土匪都抓不住。”
聽到他的話,趙頭麵露不屑:“那土匪不過鑄元境二重的修為,要抓他易如反掌,他是我故意放進城來的。”
“哦?這是為何?”南懷義和南俊才對視一眼,不解的問道。
“燕國皇帝令秦宇剿匪,讓你帶兵配合,我們拖延了有一陣子,他的耐性被消磨光了,從東流郡王那裏調遣了一支鐵戟衛過來,準備自己處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