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七十二歲了,身體挺健朗的。老伴兒去世了,他獨自一人沒事的時候還和村裏的老太太們跳廣場舞。
村裏人說他要續弦,誰說他和誰急。
你說他不想吧,見到老太太還是一臉賤樣。說他想吧,他是真生氣。
反正,老村長在護林村是一個話題。
……
老村長在家裏喝磚茶,聽說要問當年護林隊的事兒,一壺熱水差點潑在吳峰的身上。然後又把吳峰罵的狗血噴頭。
吳峰想撤,但陳二平把那盆帶來的綠蘿放在老村長麵前。
枯萎了,扭曲的有些讓人心悸。
陳二平曾經偷聽過貞子姐打電話,電話裏提過綠蘿的事兒。於局長來了以後,曾經屬於顏科長的物品,甚至貞子姐的辦公桌,都變成了紀律組的調查對象。
唯獨,貞子姐在打電話後找回來的這盆死掉的綠蘿無人問津。
綠蘿就剩下一紮長,枯萎了,黃不唧唧的。
……
陳二平離開的時候,拿走了這盆綠蘿。原因隻有一個,這綠蘿的死和顏科長的死有關,還有最後的枯萎彎曲模樣,讓陳二平想起了護林村村口的那棵歪脖子樹。
……
“這啥啊?放我這幹啥?”老村長一臉的不高興。
“不放您這,就是用這個證明李員外還沒走。”
“胡說八道,李員外死了四十年了吧,我親手把他燒掉的。”
“他還在,我今天把他種在碎牙溝,明天白天,您去碎牙溝看看,如果這顆綠蘿活了,那就說明李員外還在,如果它沒活,您就當我放屁。”
“我不去,我多大歲數了,碎牙溝那麽險峻,我去的了嗎?”
“隨您!”
……
說完,陳二平拉著吳峰離開了。
“這玩的什麽把戲?”吳峰出來以後詫異的問,他覺得這就是陳二平的把戲。
“這不是把戲,雖然我說的很中肯,但實際上我心裏也沒底,趁著正午,我去一趟碎牙溝。”
……
這次是私人調查,什麽工具沒有帶來。
指詭針!
牛眼淚眼鏡!
骨傳導耳機!
全沒有!
……
當然,陳二平把這些工具上交的時候,留下了桃木小劍。於局長不知道桃木小劍在陳二平的身上,也沒有過於為難陳二平。
來到碎牙溝之後,陳二平找了一處陰涼的地方,把綠蘿埋在了土裏。
他四處看了看,日上三竿,沒那老頭的身影。
……
這次是來調查的,以查到真相為主。陳二平不想冒險。
簡單看了看,幹脆地轉身走了。
陳二平走了沒有多久,枯黃的綠蘿開始扭動,砰的一下,蹦出了一個葉子。
……
轉日,陳二平在村裏的小旅館休息,吳峰來找他,告訴他說老村長十點多就去碎牙溝了。
雖然還沒有到正午,陳二平還是和吳峰一起去了碎牙溝。
他們把車停在山下,徒步上了山。已經十一點多了,露水下去了。徒步很快進入突兀的岩石步道。
平日映入眼簾的是仿若獸牙的岩石錯層。
可今天,這裏爬滿了綠油油,扭曲的綠蘿,其中散發的恐懼,隻能體會,難以名狀。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