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反正我家老爺說了,回頭去胡家進酒去!”
“你們不去杜康酒坊進了?”
“實話實說啊,杜康酒坊不如胡家酒坊。”
第三場很快也結束了。
“好了,就到這裏,咱們這回的比賽就到這裏了。”胡凝霜敲著銅鑼告訴大家夥。
“誒,那你們什麽時候還比啊。”
“這個就不好說了,我估摸著下個月吧。”
“唉,那咱們下個月還參加。”
人群終於漸漸散開,但是還是有很多買酒的人不肯走。
胡凝霜便讓祁允初和大奎接待他們,正好接些訂單。
而她自己則端了一杯熱茶到杜顥跟前,“喲,杜少爺,你看看我,實在是太忙了,忙不過來,所以忘了招待你了,來,請喝茶。”
杜顥瞥了她一眼,冷冷道:“你別說,你這腦仁裏還真有點東西。”
“是嗎。”
“為了擴大你們這小酒坊的聲名,你可真舍得。這一場下來,賠不少銀子吧。”
“還真讓……讓杜少爺說錯了。”胡凝霜轉身取出一本簿子,“你看,在擺這比賽之前我就已經算過了,每個參賽者收二十文,但是並不是每個參賽者都能喝掉那麽多酒。
所以算一算,我非但沒有賠錢,反而有賺。
就不說把胡家酒坊的名頭打出去之後,吸引到那麽多的客人了。”胡凝霜說完,看向祁允初那邊,“不行,我得去忙了,杜少爺,回頭見。”
聽完這番話,杜顥的肺管子都要炸了。
可惡。
這個胡凝霜故意氣他,還讓他親眼看見這個過程。
他一把抓起那個茶杯,狠狠丟在了地上,然後邁著大步走遠了。
“那人是誰啊,氣性這麽大。”
“就是說,摔啥東西。”
胡凝霜委屈巴巴道:“是杜康酒坊家的少爺。”
“嘖嘖,還是個少爺呢,竟然這麽喜怒無常。”
胡凝霜這一通忙碌,可是收益頗豐,回到家裏,和祁允初又忙了一個晚上。
次日,就讓酒坊加緊釀酒了,不然,唉,真不夠賣的。
杜家。
書房裏的杜老爺子正在畫一隻翠鳥。
叩叩叩。
“誰。”
“爹,是我。”杜顥緊張的推門進來。
“是你啊,怎麽樣,我問你這些日子酒坊的生意如何啊。”
“嗯,都還行……”
“還行?”杜老爺子白胡子一瞥,畫筆丟在了筆架上,冷冷道:“我怎麽聽說,生意都被一個女人搶走了。”
杜顥心下一緊,“爹,你是聽誰說的。這不是胡說嗎,咱們家裏家大業大的,誰能搶。”
“你少說這些廢話。”杜老爺子眼神更冷漠了,“我告訴你,具體情況我不想問了。
但你最好想辦法把那些客人搶回來。
否則,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杜老爺子又繼續畫起了那隻翠鳥,再沒有抬頭看他一眼。
杜顥在書房裏戰戰兢兢了好久,才出了來。
出來的時候,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水。
“少爺,怎麽樣。”
“老爺子恐怕已經知道生意的情況了。”杜顥的煩惱急躁掛在臉上。
“那可怎麽辦。”
“眼下我也煩的很。
對了,你給我準備馬車,我去找沈清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