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說,江以檀看著柔弱,學過簡單近身格鬥,因為肖榕的弟弟肖天--本是警察,所以從小就要求著江以檀注意“鍛煉”身體。
所以別看她個子不起眼,但是身手絕對是可以應付一兩個一般年紀的人。
梁致遠看見江以檀沒有跟來,急忙轉回來。就看見江以檀借著台球桌,將球杆擺在上麵,用力折斷。
氣焰囂張。
江以檀知道梁致遠來了,就靠近他們。聲色更為囂張,“今天心情不好,看不順眼,順便來砸場子,怎麽不行?”
她還衝著羅覺一笑。
轉身側臉對梁致遠說,“哥們,今天給我雄起哈,先記到你的好人卡上,下次還。”
羅覺低罵了一句,“草,敬酒不吃,老子今天就給你開開顱,見見血光。”
雙方,混戰。
江以檀重新拿了另外的球杆,靈活的借力打力。梁致遠怕她受傷,一直在她周圍,不敢大意。
不一會,雙方都多少掛了彩。而且被周圍的居民報警,不一會警笛鳴叫,眾人鳥獸散。背圍堵在巷子裏,帶到了警局。
詢問著事件起因,警察詫異,居然是一個女孩挑起的。
不免語氣態度惡劣,
“是你挑起事端的?”
“是。”
“叫你家長來,也不知道是怎樣教育的,教出這樣一個女孩子。”警察記錄著江以檀報下的電話號碼。
不一會,江國盛從會議室急忙忙趕來。看著江以檀的衣服上映出一片血跡,褲子也劃破了,臉上也有擦傷。
黑著臉辦了手續,領著梁致遠一群人去了醫院。
包紮完畢,梁致遠看著江以檀,很擔心她回家的下場。
江以檀笑著不小心扯動了臉上的傷,示意安心。
給梁致遠他們安排好車,江國盛打電話給肖榕,“沒事了,我們馬上回來。”
江國盛一言不發的開著車,車裏安靜的可怕。
回到家,江以檀母親早已在客廳坐立不安,陳鳴岐垂手站在肖榕的旁邊,看不清神色。
江以檀尾隨著江國盛進了屋。
江國盛丟開衣服,坐到沙發上。
壓著怒火,“說吧,為什麽要聚眾鬥毆?”他解開袖子上的扣子。
“心情不好,”江以檀如實回答,低著頭溫順如初。
“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可以聚眾鬥毆?”江國盛本來以為是她為了包庇梁致遠,才這樣對警察說的。
“嗯。”江以檀瞧著父親怒火滔天,心中怯懦。
“混賬東西!你看你一天幹了一件正事沒有?”暴跳起來,伸手準備揮出一耳光。
江以檀甚至感受到了呼嘯而來的掌風,耳光沒有落下來。
她抬眼,嚴鳴岐不知道哪裏衝出來,沒聲沒氣的接著了江國盛的手,溫和平靜。“伯父,你消消氣。我想她不是故意的。”
江國盛沒有縱使怒不可遏,但是陳鳴岐拉著他的手,他收回了手。
等著江以檀的解釋。“我是故意的!那又怎樣?不要你假惺惺!”江以檀把臉湊到江國盛跟前。
“你不是要抽我嗎?來呀!你打呀!我寧可你打死我,我也不要這個外人替我求情!”她嘶喊著,怒目。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