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不管了,我現在喜歡他就好了。他身邊那些鶯鶯燕燕,我要一個不留的趕走。”
“切,我看你是忙不過來了。你也不看你的情敵有多少。自己自求多福就好。況且他還沒有回你。態度不明確的情況下你也真的有信心?”
“他沒信心,我有啊。敵人的堅固的碉堡再完美總有一個地方是布兵最少的。我就衝著那個地方發起猛烈衝鋒,一招製敵。”江以檀坐到床上,信心滿滿。
“那就好,掛了哈。我要去看看我那個可憐的哥哥。”
“嗯,幫我跟他說聲對不起。”江以檀握緊手中的電話,語氣懇切。
“嗯,知道了。你放心,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要在青梅裏麵找。我哥好歹是個男。”葉知微掛了電話,瞧著門縫裏露出的燈光。哀歎,哥這次真的成了江以檀生命的路人了。
“哥,你睡了沒?”
“沒有,怎麽了?”聲音朦朦帶著酒意。
果然,推開門就看見地上丟著幾個易拉罐。葉知慎躲在床與窗簾中間,受傷的小貓就是這樣蜷縮著。
“哥,你沒事吧?江以檀這個丫頭是不識貨。我哥哥這麽好,她也不知道珍惜。以後哭都沒地哭去。”葉知微撿起丟棄的空瓶,壘成三角塔。
“你不用擔心我,微微。挪威的美女還等著我呢!”他強撐著微笑,安慰著她。
葉知微看著這樣子的他,真的也是無可奈何。從小就是他開導著她,沒有試過反過來。她隻好坐下來,也開了一罐。陪著他醉一場。
人生就是你手中的畫紙,你可以提早構圖。但是卻不能預測在花的過程中不會出現色差和偏差。
很多年之後,無意聊起來這件事情。
他一直覺得是做的做錯的,如果沒有這樣一場謀劃好的開頭,也許他就可以製止那個在午夜逗留街頭的羸弱女孩兒。
江以檀敲了門,沒人應答。就直接進去了。
房間一如既往的幹淨。
看見鋪好的床鋪,她突然很想重溫他的溫度、他的味道。
先是摸著被褥,後來覺得真的很有點困,想著打一個盹就出來應該不會發現就自我安慰著溜進去了。
她身形嬌小,加上平躺在裏麵不留心真的看不出來。
他洗完澡就開始複習,準備著來年的交換生--斯坦福商學院。
書在一頁一頁的翻,就是沒能過心。
想到江以檀今天晚上的舉動,他也拿不定主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給她一個想象中的以後,況且自己的情況真的很特殊,母親也打電話過來告誡自己。
長噓了一口氣,踢開被子準備睡覺。
他才發現床上躺著一個睡著的人。
穿著月色絲綢睡衣,皮膚被襯得似象牙一般潔白無瑕。頭發散落鋪滿枕頭,呼吸平穩,眉目安詳如花。她好像覺察到了了涼意,翻身貼近嚴鳴岐的身體。
雙手側臥,睡衣下的肌膚雪白細嫩,清純得誘人至極。
嚴鳴岐隻能看著她一次又一次的歎氣,江以檀,永遠不知道她在靠近多危險的動物。
他也側身躺下,看著沉沉入眠的她。
親親吻了她的眉頭,摟過她入睡
一夜無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