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鳴岐看著刀子深入她的脖子,有紅色的血順著刀刃沁出來。
步伐放開,抓起旁邊警衛的警棍側首向他持刀的手狠狠揮去。
歹人用手擋開,揮著刀子的手推開江以檀,直接向嚴鳴岐刺去。
他低頭一個轉腳,絆倒歹徒,奪下鋒利的刀子,扔出窗外。
其他的同夥撲向江以檀準備用她來挾製嚴鳴岐。
他快他們一步,摟起她的腰,一個轉身將她交給了警衛。自己用身體擋住他們揮舞的棍棒。
一人難敵四手,警衛也抄起家夥加入到這場混戰中。
沒人注意到剛剛被打趴下的猥瑣大叔,爬起來拉了江以檀的腳,拖著她倒在地上。
“啊,你要幹什麽,”
江以檀被拉到了兩節車廂中間的鏈接出,風呼呼的卷起她的頭發。
猥瑣大叔,拽起她的頭往鐵皮車廂撞去。
一腳踹上她的大腿,剛剛奮力站起來的江以檀又倒在地上,死死的抓住車門的外框。
“你放開我!!!你要幹什麽?!”
額頭很痛,頭發被拽住也是頭皮發麻疼到心坎上。
江以檀的眼淚溢出來,一串接著一串,簌簌的止不住。
嚴鳴岐聽見求饒聲,扭頭看見快要被推出車廂的她,滿臉淚痕。
他猛用腳踢飛扭打在自己麵前的惡徒,撲向猥瑣大叔。
猥瑣大叔也不是吃素的,剛剛是以為毛頭小子,何足一俱。現在看清他真正的能力,抄起手邊的鐵扳手,向右砸過去。
她就在嚴鳴岐的右手邊,他怕江以檀受傷,回身護住江以檀。
生生接下這一扳手,血沿著嘴角滴到鐵軌上。
江以檀抱著他哭,比剛才更大粒的淚珠唰唰。
“沒事,不要哭”
嚴鳴岐虛弱的伸手抹掉她的淚,摸了摸著她的臉又咳了一口血。
“小心!!!”
麵對急麵撲來的扳手,江以檀來不及反應就翻身撲到了嚴鳴岐的身上。帶著他偏了存蓄躲過了一擊。
極近本能的求生欲使他們這一刻互相依存。
“看你們能擋幾下”猥瑣男又順了一根手腕般粗細的起重鉗,輪的呼呼生風,左右同時進攻。
兩個人一時也沒了擇。
嚴鳴岐聽著火車與鐵軌摩擦出的哐嗤哐嗤聲,又看了看可能一時半會不能過來營救的警衛。
抱緊江以檀,皺眉準備最後一搏“你願意相信我嗎?無論我要走怎樣的路?”
他的臉離著江以檀很近,所以眼睛裏的麵臨沒有選擇的窘境是的平靜顯得格外使人驚異。
江以檀沒有考慮,攥緊手中嚴鳴岐的衣角,“嗯,無論你要怎樣的路,我絕對跟著你。”倔強中透著篤定決絕的信任。
他拚命緊緊摟著她,借著火車前進的慣性,撲向猥瑣男。
猥瑣男似乎詫異著這樣的選擇,他被撲倒的同時,這兩個抱在一起的人,以燕子俯衝的方式衝出來車廂,掉到了鐵軌外。
有時候人沒有多項選擇切答案可能是唯一的時候,我們選擇的方式可能會讓自己在事後都會吃驚。
雙雙墜落在鐵道邊,嚴鳴岐墊在江以檀的身下,江以檀除了在著陸過程中緩衝受了擦傷外,沒有什麽大的傷痕。
可是,他就不一樣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