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野緩緩撚起一顆葡萄,修長的指尖裏把玩,他微微勾唇:“你媽媽倒記得我愛吃葡萄。”
雲珠心髒鼓動,努力平複著,“你把車門打開。”
他挑眉:“不招待我吃?”
他捏著那顆葡萄,從她微敞的衣領處滑落下去。
雲珠一僵,隻覺那個圓滑冰涼的東西,不斷摩擦過皮膚。
他俯身上來,遮住她的眼睛,也遮住自己的。
雲珠動不得,顫抖著瑟縮:“宋襲就在外麵。”
扣子一顆顆鬆開,克製不住的吻,落在她身上,掐著她的手腕,在她耳邊道:“我叫唐梁拖住他。”
他在找,用他的方式。
雲珠隻覺在黑暗中,人被拋進深海裏,浮浮沉沉,身體起伏得像一條優美的魚。
隻想奮不顧身墮入海底。
他最後吃下了那顆葡萄,充滿極端欲望的嗓音在耳邊。
雲珠以為他會做什麽,卻什麽都沒有。
視線重新恢複,雲珠眸中都是情潮,她被他托著抱在膝蓋上,穿好衣服,擦掉滲出的淚。
“嗓子啞了。”傅深野在她耳邊低聲,“你過會兒怎麽致詞?”
雲珠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她下車時人還是飄的,雙腿軟得勉強能站立
所幸她穿著長裙,外人看不出搖搖欲墜的身形。
胳膊被扶了一下,雲珠看去,是宋襲。
宋襲風塵仆仆地趕來,是趕的早上飛機回南城來,領帶都還皺著。
“怎麽在外頭站著?外麵冷。”
宋襲仔細觀察她的眼睛,水潤泛紅,甚至還有淚痕,不免心疼,“剛才哭過了?”
雲珠不自然地抹了下眼角。
宋襲攥住她的手腕:“我陪你進去。”
雲珠走入會場,忍不住回頭看一眼。
那隱在陰影之中的車,男人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搭在那車窗上,指尖一根新抽的長煙。
這樣一隻手,讓她欲罷不能,在父親悼念的場外,沉浸入禁忌的旋渦裏。
車內隔著防窺膜,雲珠依舊能感受到那雙深邃而充滿欲望的眸,在死死盯著她。
將她拋上天又墜入地獄。
*
辦完父親的一係列喪事,用拍賣的收益,雲珠付清了大部分債務。
雲珠第一次接手雲家的事,才發現,父親欠債方有一處公司是南禾藝術事務所。
父親欠債這家公司的金額,高達九百多萬。
而南禾公司最多隻是口頭形式催債,從未找過她和媽媽的麻煩。
再加上這公司名,在一派老氣的公司中顯得很新穎。
雲珠難免心生好感,忍不住點進去看了看簡介。
然而,看到創始人“聞修南”時,她刹那睜大了雙眼。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