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部們不擋也不行,隻要有兩三隻大鵝衝進來,一個都別想跑。
“好吧!”
李白正準備將存放於儲物納戒裏的蛇鱗拿出來震懾群鵝,一陣悠揚的笛聲從遠處響了起來。
仿佛收到了什麽命令一般,暴怒的鵝群迅速安靜了下來。
“呼,果然是龍鱗,立竿見影!”
孫書輝醫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他以為是李白亮出了那枚鱗片。
卻沒想到李白坦白地說道:“不是我!”
“什麽?”孫書輝眨了眨眼睛,分明看到李白攤開的兩手空空,哪裏有那枚綠色鱗片的影子,他急道:“東西呢?難道是落在車上了?”
所有人都被堵在院子裏,外麵已經完全是暴動鵝群的天下,怎麽可能再跑出去把那枚鱗片撿回來。
“聽外麵。”
李白指了指笛聲傳來的方向。
除了笛聲,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仿佛世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怎麽回事?”
不止是孫書輝,其他人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是秦家的閨女。”
連南村三駕馬車之一的村長才是真正鬆了一口氣,其他兩人也是同樣如釋重負的表情,似乎是能夠解決問題的人趕到了。
透過門縫,可以看到那些大鵝伸升了腦袋齊齊望向笛聲傳來的方向,笛聲抑揚頓挫,十分悅耳動聽。
連那隻差點兒被林科長看中,個頭格外高大的頭鵝“斯大林”也在靜靜的傾聽,時不時發出歡喜的輕鳴。
“是竹哨聲,村裏的頭鵝全都認這個聲音,秦春山的孫女回來了,真是謝天謝地。”
村支書向院子裏的其他人點了點頭,他一臉慶幸。
一支竹哨才是真正的鎮村法寶,不論是丘吉爾,羅斯福,還是斯大林,全都聽這支竹哨的,哨聲一響,群鵝齊應。
同樣一支竹哨,換成旁人來吹,完全沒有任何效果,鵝群根本不會理會,秦家的小姑娘換一支竹哨,鵝群卻能夠立刻分辨出來是誰在吹。
誰都說不清楚,秦家的小姑娘究竟是從哪兒學來的這個本事。
“我什麽都不知道。”
李白衝著滿臉茫然不解的孫書輝聳了聳肩膀,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用哨子訓練動物,並不算什麽稀奇的事情,訓狗訓羊訓豬訓牛,連雞都能夠聽得懂,在某種意義上與條件反射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隻不過有些人玩的比較高端罷了。
嗯啊嗯啊嗯啊!
外麵的鵝群又叫喚起來,隻不過聲音開始移動,不再有大鵝撞擊村讀書室的門,鵝群向村子裏移動,繼續之前的路程。
“有人嗎?現在已經安全了。”
院門外響起稚嫩的小姑娘聲音,應該是村長口中的秦春山孫女。
村長終於拉開了門,外麵已經是一地的鵝毛,記錄了方才的鵝群暴動的證據。
“小萱,你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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