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急著喝,吃幾顆花生米墊墊。”
李白勸著二人,別像老酒鬼一樣,二話不說的直接一口悶,不然酒容易上頭,還傷胃。
“嘶哈,痛快,痛快!”
恰卡·阿巴魯塔拍著大腿,拿起筷子連夾了好幾顆下酒的炒花生米,嘎吱嘎吱嚼得起勁兒。
反正臉黑,也看不出來究竟有沒有上頭。
自從下了郵輪,登陸索馬裏,他就沒有喝過好酒。
當地的土燒也不是沒有,沒啥技術含量,但是釀製出來的酒水裏麵天曉得甲醇含量是多少,一口瞎,二口傻,三口上西天的事情屢見不鮮。
畢竟不是寫小說,弄些糧食或含有澱粉類食物和酒曲那麽一釀,發酵出來的酒漿就能直接喝,這是要出人命的!
為啥叫二鍋頭,因為三鍋酒淡,頭鍋酒頭會有毒啊!
並不是每一個土黑釀酒作坊都會用沸石和65攝氏度緩慢蒸酒技術。
這也是李白的小酒館為何火爆的原因之一,便宜安全,至少喝著放心。
“啊!~過癮啊!~”
已經大半個月沒有碰過一滴酒的卡莫·奧薩卡少校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酒癮,一口氣悶下去大半杯。
辣爽的酒勁入喉,在肚子裏麵迅速燃燒起來,酒氣反湧,狠狠打了個熏人的酒嗝,吐著氣,連眼珠子都紅了。
他卻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卡莫不會用筷子,但是李白給他準備了勺子。
先夾了幾顆花生米下肚,李白端起紙杯準備跟兩個再次滿杯的老黑堂兄弟倆碰杯,忽然一隻手從身後探過來,劈手奪過他的杯子,然後一仰頭,咕嘟咕嘟……
清瑤舔了舔嘴唇,不滿意地說道:“太少了!”
不說滿滿一杯,三分之二杯還是有的。
“好!~”
也不管這一飲而盡的“英雄豪傑”究竟是誰,兩個已經有些酒意上頭的老黑雙雙豎起了大拇指。
“來,一瓶走起!”
卡莫·奧薩卡少校從箱子裏抽出一瓶酒,大方的扔向妖女。
酒逢知己千杯少,一人獨飲有啥意思,理所當然的是人越多越好,這樣才有氣氛,才熱鬧。
更何況這些酒已經是他的,想給誰喝就給誰喝。
一杯二兩半下肚,卡莫·奧薩卡少校已經開始放飛自我了。
“喝!~一起來!”
恰卡嗷嗷亂叫,用力拍茶幾,跟著一塊兒瞎起哄,弟兄們浪起,Music,Go!
嗷嗷嗷的嚎著節奏,就像神經病似的瞎抖。
這些土黑子的酒品真尼瑪爛!
李白的表情卻有些僵硬。
臥槽!~
這妖女什麽時候湊過來的,玩你的筆記本電腦去吧!
他欲將酒瓶子搶回來,哪裏趕得上清瑤妖女的動作更快,一轉身,直接將瓶蓋連同瓶頸子一塊兒擰了下來,透明的玻璃瓶發出劈嚓的碎裂聲。
然後牛頓喝水噸噸噸式的將一瓶酒直接倒空,咂摸著嘴,意猶未盡地說道:“還是沒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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