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少女若是讓別人看見了自己手肘上的這個傷口,估計在下一秒,對方會第一時間抬槍提前一步送自己去見上帝祂老人家。
可是沒人想死,無論如何都要活,薇拉的心情十分複雜,在糾結了許久之後,隻能向同伴凱米斯求救。
凱米斯壓低了聲音,連忙安慰道:“別哭了,我們一起想想辦法,至少,你現在依然還活著,不是嗎?”
“可是,可是我怕!”
薇拉是徹底的慌了神,隻能把這份信任放在自己熟悉的人身上。
“不怕,不怕,會好起來的,不要放棄。”
凱米斯把那塊姨媽巾小心翼翼地重新壓在薇拉的傷口上,繼續吸收那些透明的粘液,然後抱了抱她。
薇拉用紗布纏好後,將手肘收回袖子裏麵,眼淚汪汪地說道:“可是,我該怎麽辦?”
“這裏或許有解藥,就像電影生化危機裏麵一樣,哪怕沒有解藥,也應該有不少研究資料,以‘聖徒會’的人脈和資源,也一定有辦法的。”
凱米斯終究還是沒有像薇拉最擔心的那樣,毫不遲疑的當場開槍爆頭,而是耐心的開導她,信任她。
“解藥,我們現在就找!”
一提及解藥,薇拉整個人就立刻振奮起來。
兩人當即在庫房裏麵翻找起來,發出一陣稀裏嘩啦的聲音。
聽到動靜,有人忍不住問道:“凱米斯,你們兩個在幹什麽?不省著點兒力氣嗎?”
“嗬嗬,我們找點兒東西!”
帶著薇拉的凱米斯含糊地回應。
拉丁少女的小臉兒更白了,連聲音都不敢吭。
“少喝點兒葡萄糖和鹽水,那東西喝多了也不好。”
有人多少有些經驗,葡萄糖和生理鹽水雖然是好東西,可也不能因為饑餓而往死裏猛灌,任何東西都是過猶不及,多了總是不好。
“嗯嗯!謝謝!”
凱米斯裝作接受了好意。
“等等,凱米斯,你在說謊!”
其他八位聖徒候選者中卻有人察覺到了一絲端倪。
提出質疑的是尤裏·葉戈羅夫,來自俄羅斯的NLP流派(神經語言程序學)邪術師,對於人類心理活動格外敏感,極擅長催眠術和心理戰術。
所以想要在他的“火眼金睛”之下糊弄過去,並不太容易。
“尤裏,有什麽不對嗎?”
聖徒候選者之一的土耳其人特洛伊·馬克斯卻是個正義感過剩的非主流,總喜歡跟這個大毛子過不去。
邪術師光是一個“邪”字就意味著不是什麽好鳥,向來自詡為英雄的他怎麽可能會視而不見。
仿佛八字不合一樣,雙方沒少鬧出不愉快,要不是需要彼此共渡難關,說不得要狠狠做過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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