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葛鎮長的心中,他知道這一切就是呂家叔侄做的安排的。
然而當其側目去觀察的時候,呂文成的神態充滿了幸災樂禍之意。
而那個呂蒙則是一臉驚恐。
看的讓人感覺到奇怪不已。
就在這個時候。
李默的聲音再一次緩緩飄了出來。
“既然你服,那就可以一邊站著去了,回去好好教訓一下你的兒子,不然的話可就不是那一巴掌那麽簡單。”
對方身為鎮長,李默卻沒有任何給他麵子的意思。
因為裏麵看得出來,這家夥臉上一副誠惶誠恐。但是他的內心已經徹底恨上自己了。
既然是敵人,無需給他留臉。
說完這句話之後,李默的目光再次一轉,他看向呂文成。
呂文成收起臉上那股幸災樂禍之意。
一股幸災樂禍之意沉下去之後,便化作了一抹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李神醫實在是抱歉,我這個侄兒不知道你的身份,給你添麻煩了。”
此時的呂文成上不知道,他自己這個侄兒究竟怎麽惹到李默。
其隻不過是報了一個小狀而已。
正所謂不知者無罪。
呂文成相信,以李默的肚量應該不會和自己這個侄兒計較。
當然了,呂文成若是知道此時的呂蒙究竟惹了什麽樣的麻煩。或許他的心中就不會這樣想。
李默沒有說話,他的目光看向坐立不安的呂蒙。
此時呂蒙張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
汗水順著他的麵孔劃下,整個人看起來就如同在水中撈起來的一樣。
李默的目光注視之下。
這個時候的呂蒙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那種囂張跋扈。
他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一個鄉下的小農民怎麽就成了李神醫了。
不過這一切可沒有任何人給他做出解釋。做錯了就要付出做錯了的代價。
這個時候,呂文成終於看出了不對勁。
就像葛鎮長知道自己的兒子一樣。
呂文成對於自己這個侄子,他也是了若指掌。
“壞了!”
幸災樂禍之意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其歉意的朝著李默看了一眼之後。
呂文成立刻看向自己的侄子說道。
“你這個小畜生給我跪下,給李神醫道歉。”
眾目葵葵之下讓呂蒙下跪,那簡直是比殺了他還難受。
呂文成也不想這樣做。
但是對李默的了解,他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要清楚。
這種人絕對不能夠招惹。隻能夠服從或者跟隨。
而呂蒙能聽到自己說出這句話之後,他一下子愣住了。
下一刻隻聽呂文成說道:“你應該比我更明白。”
呂文成說明白,在場所有人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但是呂蒙卻是渾身一顫。
身為預備武者,他知道準宗師究竟代表著什麽?
想到這裏之後,呂蒙徹底沒有了任何怨言。
其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不過這個時候李默那淡淡的聲音卻是傳了出來。
“我記得我說過,你要付出的代價。”
聽到這句話之後,呂蒙整個人臉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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