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小白的住所安置在距長信宮不遠的善行殿
正值秋日的善行殿內,栽了好些棵楓樹,坐在廊下,一抬頭就能瞧見這紅彤彤的樹葉,有時隨風而落,就能飄入堂前,如此風雅的景色,我覺著十分符合小白的氣質。
我拉著他在善行殿裏四處遊走,待到一處廊下時,手上忽覺力道加重,眼前天旋地轉一番後,撞進了小白的胸膛。
他把我緊箍在懷裏,清幽的氣息穿梭於我的發絲之間,我靠在他懷裏,無法辨別聽到的是自己那如雷鼓一般的震天心跳,還是他胸膛裏麵傳來的聲響。
他慢慢收緊手臂,似是要將我融合到他身體裏去,我被緊箍著難受,胸口發緊,喘不過氣來。
“小白,小白,喘不過氣了,我要喘不過氣了。”我抬起手垂著他的肩膀。
他回過神這才放開了我。
我靠著廊下的欄杆,捂著胸口喘著粗氣。
“你這是想要謀殺良妻嗎?”我抬起手戳著他堅實的胸膛嬌嗔道。
“這便是承認了,你是我的良妻了嗎?”他歪著頭,一雙桃花眸笑的奪人心魄。
“這個我自然是承認的。”我紅著臉,神情極為囂張道。
早在南米的時候,我與小白可是拜過天地,祭過眾神的夫妻,所以就算他想賴也賴不掉。
“那不如,我們做一些隻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可好?”他猛地一步上前,將我扛了起來,丟在了堂內的軟榻上。
被摔的七葷八素的我不禁在想,為什麽每次纏綿的開始都是扛,這個動作一點都不優雅。
他俯身而下親吻著我的唇角,我抬起手本想勾住他的脖子,使他離我更近一些。
可誰知手腕不知怎地穿到他腰上的帶子裏去了,這一抬手,便直接將他的衣帶給拉開了。
他衣襟散亂,露出一大片潔白的胸脯來。
我吞了吞口水,認真地欣賞起他的胸膛,瞧見他胸膛上那道淡淡的疤痕來。
這是在渝州時,他胸口上那道血痕留下的疤。
我抬起手,朝著疤痕摸去,問道:“還疼麽?”
不管小白那時是真醒著,還是做戲騙我,讓我離開他的身邊,他那一身的傷痕確是真實存在的。我心中對小白是有愧的,我早前已經答應他,要同他一起回安陽去。
可是最先食言的是我,將他拋棄在渝州的也是我。
“已經不疼了。”他將我的手,平放在他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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