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揉了揉額頭,叫了鸑鷟一起出屋。
少公子連忙求救地喊著大伯,他心裏極其想占有她,但起碼不是趁人之危。
“你莫要叫我們,這個事兒,隻能你自己解決。”大伯回過頭無奈地聳著眉毛。
“你作為澹台成蹊的師父,不好好育人德行,平時縱容他胡亂搞事,現在算是自食惡果了。”大伯說完話,帶著鸑鷟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少公子的衣裳已經被迷亂中的綏綏撕扯的四散開來,他怕傷到她,因而笨拙地反抗著。她無骨的小手,靈巧地伸進了少公子的衣襟裏,攀上了他的胸膛。少公子不由自主地低下頭,看著近在咫尺的櫻桃紅唇,他忍了又忍,極力地抵抗著對麵嬌俏之人的侵蝕。
她笑了笑,猛地上前含住了他的嘴唇,撕咬著他又麻又癢。
她嚶嚀著,嬉笑著,仿佛身體化成了春水,將少公子的靈與肉緊緊地纏繞住。
少公子身上此時已是大汗淋漓,血脈僨張,近乎瀕臨著崩塌。他看著麵前的人,再也禁不住誘惑,頭腦之中那點最後的清明消失殆盡。
他抱著她返回到了床榻之間,抬手將四周的帳幔散開,遮住了滿室的春光旖旎。
他卸下了他們之間所有的阻礙,了解她的柔軟,品嚐她的甜香,終於不再淺嚐輒止,而是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憊地深入。
她麵若桃紅,眉眼輕笑,如月流光,宛如銀霜。她香軟輕柔,淺淺嚶嚀,聲如毒藥。
少公子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
“小白,小白。”她媚眼如絲,麵露妖嬈。
“小白是誰。”他低頭咬著她的唇角,停下了律動問著她。
“小白,是我這輩子,最喜歡的人。”她張開手臂,抱住了他的腰身,滾燙的臉蛋蹭著他堅實的胸膛。
他繼續抵入她的柔軟,不知疲憊。
天色漸亮的時候,她的身體轉涼,少公子知道這是死生交替,卻不知為何心裏仍是莫名的慌張,他抱著她,用自身的溫熱去回暖她的身體。
許久,她的鼻息終有微弱的暖氣流出。
少公子長籲了口氣,低頭見她原本白皙的身上,布滿了歡愛的痕跡。他起身取了外裳披在身上後,又以外裳將綏綏包裹。
他才忙完了這些事兒,便聽到房門口傳來輕微的叩門聲。
“請問公子可否起身了,家主讓奴仆們帶著公子去浴湯。”
少公子連忙應了一聲,抱起了還在昏睡之中的綏綏,踏出了房門。
現已入了秋,天氣漸涼,路過花草圍起的室外浴湯之地,奴仆將少公子引去了內屋,將幹淨的衣裳,與擦幹身子所需要的棉布布置好後,便退了出去。
內屋放置了兩個竹製的浴桶,其中一個湯盆似乎還浸泡了藥材。少公子聞了聞,內有當歸之類止痛之物,亦有芍藥之類的散血之物。少公子欣慰於大伯的細心,褪去綏綏身上的外裳,將她放在藥湯裏麵浸泡。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