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給張老板做一個大大的煎餅果子噻。”
“曉得咯,在做嗷。”
馬蘭花問張歎要什麽味的。
白熱情地巴拉巴拉,給他介紹有哪幾種,什麽莽莽、雞雞、腿腿,一副業務很熟的樣子。
但是,張歎一樣沒聽懂。
馬蘭花翻譯過來,是有雞柳、火腿腸、裏脊肉等等。
張歎要了火腿腸的。
在馬蘭花做煎餅果子時,張歎問道:“馬大姐,你不是在工地上做事嗎?什麽時候開始做煎餅果子了?”
白聞言,作死道:“張老板,我舅媽哭了嗷。”
“瓜娃子你亂講啥子東東!你教你屁屁兒開花。”
Piapiapia~~白的屁屁兒挨了三下。
人兒捂著屁股,嘟著嘴,氣的磨牙,鬼火蹭蹭的往上冒,一副我要報仇不報仇我就不是人的萌凶模樣。
“住啥子?!你再瞪我,我把你夾在煎餅果子裏。”
馬蘭花的狠話更有實際效果,把白嚇唬的不再做聲,隻能獨自生悶氣。
張歎見她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從背包裏拿出一個鑰匙扣,送給白。
鑰匙扣上吊了一個太空騎警,白很稀罕,愛不釋手地摸著,嘿嘿笑。
“這是哪個噻?”白問。
“巴斯光年。”
“介是啥子?”
“照亮宇宙的太空騎警。”
見白還是一臉懵圈,張歎言簡意賅地:“就是警察叔叔。”
“嗷,曉得老。謔謔謔,他爪子長的像我舅媽咧?”
馬蘭花抽空看一眼,膀大腰圓脖子粗,罵道:“像個鬼!我好看多咯。”
“謔謔謔~~~”白竊笑。
這樣子真氣人。
張歎注意到白手腕係了一根紅繩,繩頭栓在攤車上。
“白,你手上怎麽係根繩子。”
白氣憤道:“我舅媽幹的壞事!哼!屁兒黑,氣的我冒鬼火。”
馬蘭花:“哪個叫你亂跑的?我是為了你好,你個瓜娃子,瓜兮兮,昨就差點丟啦。”
因為白好動,喜歡亂跑,昨就差點丟了,馬蘭花就想到這個辦法,把她栓在攤車上,這總丟不掉吧。
馬蘭花一邊做煎餅果子,一邊言簡意賅地她不在工地上幹了,包工頭嫌她做事慢,把她開了。
“張老板,你的煎餅果子好了。”
好大一個煎餅果子,比普通的大一倍,果然是大大的煎餅果子。
雖然有很多話想問馬蘭花,但現在要趕去上班,人家也沒空和他聊,忙著呢,早上應該是生意最好的時段。
晚上再。
“謝謝,那我走啦,拜拜,白。”
“拜拜,張老板,再來嗷。”白不舍地揮手。
張歎停下,問道:“馬大姐,白今會來學園吧?”
“會來。”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道:“以後生活上有什麽困難,可以和我,我能幫的一定幫你們,不要太客氣。”
像馬蘭花被工地辭退的事,他根本不知道,想幫幫不了,可以想見這個女人這兩經曆了怎樣的艱難處境。
馬蘭花聞言,連忙低下頭,口中連連道謝,感激無比。
浦江這座城市呢,繁華無比,但是人與人之間的距離隔著牆,她第一次聽到有人願意幫她。
PS:一般遇到年紀差不多的陌生人喊師兄師姐,但白嘛,瓜娃子,不能指望她用語很規範,叫的順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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