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幹了半個多時，當時他也沒什麽，就走了，然後，我剛剛發現，我喊來幫忙那個夥，好像，好像是劇裏的……”
嚅囁半晌，愣是沒出口。
場務急切道：“劇裏的什麽？？你倒是啊。”
“劇裏的主演！”夥豁出去了，跟場務坦白。
“主演？？”場務驚道，看向不遠處準備開機儀式的眾人，“所以你跑到這裏來認人的？”
夥點頭，低頭歎氣。
場務追問：“哪個主演？誰？”
“站最前排的那個。”
“蘇瀾？？？”
夥連忙否認：“不是不是，怎麽可能是蘇蘇姐，我就算是牲口也不會喊蘇蘇姐搭桁架啊。”
“那你是找哪個牲口，啊不，瞧把我急得，那你到底是找個誰？我看能不能幫你。”
夥指了指前排的某處，：“就是站在蘇蘇姐身邊的那個帥哥，應該是男主角吧。”
場務順著看過去，回頭愣愣地看著他，不話。
夥哭著臉：“果然是啊，老大，主要是我不認識啊，還以為是工作人員呢。”
場務搖搖頭：“那不是主演。”
夥心裏一喜，接著又聽場務：“雖然不是主演，但是分量一點不輕，那是我們劇組的編劇，張歎張老師。你個大傻子，這都能認不出來，竟然把人家當成工作人員，還叫去給你搭桁架，那麽重的活，他又不是專業的，要是受了傷，你等著被開吧。”
編劇？竟然是編劇，夥懇請道：“老大，您看，我從他眼前消失，不出現，他應該不會記著我吧。”
場務搖搖頭：“做錯了事就這樣逃避嗎？如果你真想混出頭，就要勇敢麵對，等會兒開機儀式結束後，我帶你去跟張老師道個歉。他當時沒生氣對吧？”
“沒，沒，他當時還不要緊。”
“那就好。”
“老大你去哪兒？開機儀式在那邊。”
“我去找副統籌，請他老人家出麵，老子分量不夠，和張老師不上話，你給我滾過來。”
——
開機儀式很快結束了。
唐浩副廠長招手喊來張歎。
“張歎，過來。”
他笑著對林弘毅：“這次的劇本是張歎寫的，年輕人很有才華，不久前結束的《戲骨》在一片不看好的形勢下，取得了很好的成績，最重要的是，為我們廠裏打造了一個品牌IP，可以衍生許多劇集。”
林弘毅打量張歎，：“我認識你，《戲骨》開機時，我們見過，不錯，廠裏就需要你這樣的年輕人。”
著，他伸出手，和張歎握了握，奇怪道：“你手怎麽在抖？”
張歎能我搭桁架，用力多度，手掌已經合不攏了，一握緊就抖個不停嗎。
“見到您，激動。”張歎一本正經地。
……
送走了林弘毅和唐浩，記者們也陸續離開，《女人三十》則立刻準備開拍。
蘇瀾等人進了化妝間，正在補妝，張同順指揮現場去了。
張歎朝不遠處的白揮揮手，副統籌領著人來了。
搭桁架的夥看到張歎腳邊的白，又是一愣，這孩和張老師什麽關係？開機儀式前，他嚇唬了她。
白也認出了他，昂著腦袋盯著：“屁兒黑。”
夥聽不懂什麽是屁兒黑，但是朋友凶巴巴的，一看劇知道不是好話，肯定是在向張老師告狀，於是苦著臉：“對不起，朋友，我不該嚇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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