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麽？
小天將信將疑。
小希又寫，【哥哥，不要告訴奶奶，求求你。】
小天看著上麵的字，唇瓣緊緊地下抿著。
小希說是自己掐的，還不想讓人知道。
可這，真的是真的嗎？
“叩叩。”
突然，敲門聲響。
孫芳走了進來，微訝說，“小天，你也在，正好晚飯燒好了，一起下樓吃飯吧。”
“好的，孫老師。”小天斂起表情，牽著小希的手，下樓。
樓下，心雅見小天牽著小希一起下來，眸底裏閃過一絲微亂。
小天怎麽在樓上？剛不是一個人跑出去了嗎？那她剛剛掐小希，小天沒聽到動靜吧？
不動聲色地，心雅笑意盈盈道，“小天，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媽咪怎麽都沒有看到你？”
小天觀察著心雅的笑臉，俊酷的小臉鼓著嘴道，“剛回來沒多久，看到媽咪你在廚房，就自己上樓了，爹地好討厭，我跑出去竟然都不來找我。”
所以隻是一個人在房間裏生悶氣麽？
心雅輕籲一口氣，道，“爹地其實也很擔心你的，其實是媽咪不好，沒有像林小姐那樣，讓爹地喜歡。”
“你又說這種話做什麽？”傅母厲聲從廚房出來，手裏拿著洗幹淨的筷子，“一定要這麽利用孩子嗎？”
“媽，我沒有……”心雅委屈地紅了眼眶。
“你自己知道有沒有。”
傅母冷冷說完，又看向小天，語重心長道，“小天，爹地在你眼裏是那樣的人麽？你要相信爹地，知道嗎？”
小天眸光閃爍，看了眼眼眶通紅的心雅，又看了眼小希，低頭道，“奶奶，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的家變了。”
一聲變了，聽得人心揪。
傅母歎息，卻不知道說什麽。
小天又看了眼餐桌，問，“奶奶，爹地呢。”
“爹地接到外公的電話，要回一趟國，但很快會回來的。”
“哦。”小天嗓音悶悶的，“那奶奶我們吃飯吧，別讓妹妹餓著。”
一頓飯，明顯不像往常那麽歡聲笑語。
心雅雖然不停給小天和小希夾菜，但兩個孩子，卻都始終低垂著頭，悶悶不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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