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原本屬於阮向南的東西,已經都被搬走了。
整個房間空蕩蕩,就像季凡此刻的心,涼拔涼拔。
他喜歡了阮向南整整五年,從第一眼看到阮向南就喜歡。
可他知道阮向南是直的。
所以在這五年的時間裏,他壓抑自己的感情,默默地付出,隻求能待在阮向南的身邊。
因為僅僅是每天能看到阮向南,他都覺得很幸福。
可就連這麽簡單的幸福,如今都沒了。
喬以軒,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大大咧咧,毫無美感,可阮向南竟然就跟魔怔了一樣喜歡她。
他還要娶她,甚至為了喬以軒一次次地趕她走。
季凡眸底露出脆弱,但更多的是憤怒。
憑什麽,喬以軒一出現,阮向南的眼裏就隻有她。
可她配麽,這種已經被楚律邢上過的女人,哪裏配得上阮向南?
根本配不上!
季凡眼底突然迸射出極劇恨意。
所以,隻要喬以軒死了就好了。
她死了,阮向南就不會被禍害了,既然阮向南非要被這種低賤的女人迷惑,那他就隻能替阮向南糾正錯誤了!
兩日後。
病房。
醫生簡單地為喬以軒又做了一次檢查,然後道,“已經沒什麽大問題了,可以辦理出院,回去以後,要注意調養身體。”
“好的,謝謝醫生。”阮向南道,心裏跟著鬆一口氣。
喬以軒咧嘴一笑,“終於可以出院了,回去以後我要好好洗一個澡,這兩天我都覺得自己臭了。”
阮向南俯身湊到喬以軒頸肩,輕嗅了一下,“臭了麽,我聞聞。”
喬以軒臉色驟紅,因為離得近,阮向南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子上,癢癢的。
她不自然的身子往後靠了靠,推開阮向南,微窘道,“我就是形容一下,我難道真的有點臭?。”
“有一點,像榴蓮。”阮向南一本正經地道。
喬以軒立馬黑臉。
這什麽形容?
榴蓮?
喬以軒有些慍惱地抬頭,卻見阮向南那清亮的眸子裏滿是笑意,立馬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向南,你跟誰學壞了。”喬以軒掐著腰,噘著嘴,氣勢洶洶道。
阮向南笑了笑,抬手寵溺地刮了下喬以軒的鼻子,“好了,其實我說的是反話,你其實和玫瑰一樣香。”
瞬間,喬以軒就像是被灌了蜜一樣,甜滋滋的。
她小眼神嬌嗔,“哼,每次都隻會說甜言蜜語。”
“我以為我說的是事實。”
阮向南又是一本正經,然後道,“好了,我們回家,林小姐說了,她已經準備了你愛吃的。”
喬以軒一聽就覺得味蕾升唾液。
咧嘴道,“嗯,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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