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兒,像往日一樣快去備好火炭和熱水,熬好藥包送過來。”平兒麵臉擔憂不敢怠慢。
淩翊著急卻無可奈何,恨不得自己替殿下受罪,“殿下,臣去請傅太醫。”
她掙紮起身一把拉上那隻溫熱寬厚的手,用力扯近距離,感覺到他俯身探了下來,冰冷的唇迎上了他薄薄的唇。
為了加深這個吻,她順勢把手指插進他額後的濃發裏。
他卻像被人點了穴位一般,蹙地定住,大腦一片空白,直到一股淡淡的胭脂味清晰地傳過來,才能稍稍做出一點反應
“殿下,你-----”
“你願意,幫我嗎?”眼神透著殷切和真誠,若方法真的能行,如果是他,她覺得也沒有那麽抗拒。
她用一記霸氣熾熱的吻將他整個吻住,舌津侵入得將其堵得更深。她將他的手慢慢往自己身上的腰間導去。
柳腰間,後背間,甚至慢慢遊走至冰雪之地。
男人抑製住燥熱,抽出空來問道:“殿下,明日,你果真不會後悔?”
“此時,我很清醒。”她氣息有些混亂但眼神很堅定。
俯身下來,精健骨骼分明的大手將她摁在床榻上,形成一個撐手的姿勢。男人溫熱的氣息嗬在她的唇上,頸間,滾燙的吻一路落了下來,延至她的鎖骨。
覺察到她的僵硬和顫抖,他溫柔地在她耳邊耳語:“不用害怕,殿下,臣會很溫柔的。”
他單手捧著她的臉,氣息急促,時輕時重地吻她,另一隻手把她的腰緊緊控住。她逐漸目光迷離,下巴微仰,隨著地上散亂了好些衣物。
她低頭埋胸有些羞澀地說:“你,你去把燈熄了。”
她瀑布一樣的秀發泄在枕邊,襯著柔軟的繡花枕頭,越發地黑白分明,沒有被束縛的那隻手緊緊攥進床單,手上曲起的手指骨節尤其好看。
男人的動作也是極輕盈的,像嗬護一件很珍貴的寶物,“殿下,若弄疼你了,就哼聲。”
她緋紅的雙頰,絕美的臉蛋,都將他深深吸引,汗珠從他俊美的輪廓處滴落,身體的起伏讓他的兩顆心髒跳動得更快了些。
房內一片漣漪,夜很漫長,她冰冷的身軀終慢慢被捂熱,寒冰症帶來的症狀終被消減許多。
說起來,這晚算是他們的“新婚洞房夜”。茅草屋那晚受情藥的迷糊,很多感受都隻能草草帶過。
不知為何,此方法能解毒的人她有些慶幸是淩翊。
她最熟悉的人,也是能接受的人。
她有點被自己那荒謬的想法驚到,曾經她多痛恨他奪了女子清白,可如今竟覺得幸好是他,不是別人。
屋外,男子蒼白的手死死攥緊放著滾熱湯藥的托盤,隱忍又克製的情緒讓他牢牢盯著窗門出了神。
按道理,他心底裏不應該泛起這樣的情緒,從小一心詩書,兩耳不聞窗外事,覺世間情愛皆是繁瑣。
如今?
柳南弦悠然踏夜而來,慢悠悠把手搭在石墨肩上,聲音慵懶。
“石兄,裏頭都熄燈了,走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