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黑暗把光亮排擠到房內。而郊外破舊的廠房內,裏麵的光亮透過門窗排擠了整片黑暗。
“虎爺,虎爺,虎爸爸,……我求求你,放了我,我保證不報警。”
白酒抱著一個西裝男的褲腿,在不停的乞求著。
那被稱作虎爺的西裝男,壓根不理腳底下的人痛哭流涕的乞求,一腳把白酒踢到牆邊。
朝著遠處給人灌水銀的女人喊道。
“蕭子,這還沒有[破脂],我就[生撕]了啊!”
白酒聽到虎爺的話,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這兩個怪物是壓根沒打算放過他。甚至連苟活這條路都沒有留給他。
虧他這一年盡心盡力的給他們捧臭腳,為他們做事,替他們動手……
而這些,僅僅隻是想讓他[破脂]。
他隻是在無窮黑夜中看到了希望,才不管不顧的去抓住這一絲光。
他並不傻,隻不過為了活下去,他可以放棄他的理智。當最後一絲光都沒有之時,理智重回大腦。
當然,這時候的理智已經完完全全被轉化為憤怒了。
一股憤怒直衝發冠,之前為了活,卑躬屈膝的討好他倆;為了活,親手將一個男人淩遲取皮;為了活,他騙了一個女人出來送給了怪物……
白酒為了活,不惜做一個畜牲。
而結果呢?主人要卸磨殺驢。
因為這隻驢老了,所以要被主人殺來吃了。驢皮做成阿膠,驢肉做成火鍋,就連生前的力氣都被拿來拉磨了。
而這隻驢自認為勞苦功高,不應有這般淒慘的下場。螻蟻尚且偷生,為人自是惜命。
當隻剩一條命時,恐懼便不值一提。
反抗雖不能解決一切問題,但足以麵對一切。
白酒忍著身上的疼痛,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揮舞著拳頭就朝虎爺麵門砸去,雖然看起來傷害很高,但實際上虎爺根本不痛。
見虎爺沒有反應,白酒把口袋中的美工刀拿了出來,開始瘋狂的攻擊虎爺。
第一下刺向大腦時,美工刀就彎折了。
第二下是眼睛,第三下是心髒……
虎爺沒有阻止白酒,因為他實在太弱了。
弱小到憤怒都隻讓人感到可笑,每一次的攻擊都綿軟無力。
見女人灌完水銀虎爺一把提起白酒,閉眼口中念著古怪複雜的咒語。
在白酒一聲聲慘嚎中,完成了[生撕]
虎爺把玩著手中撕下來的皮,發現有一塊連著肉,不怎麽走心的道了歉。
“抱歉啊,多拿了點。”
然後將撕下來的皮貼在身上,那皮飛快的融化鑽進虎爺的身體裏去。
不怎麽真誠的道完歉後,就把白酒甩在了地上。拍了拍手,然後用手臂把新貼的皮,在外的部分摁進身體裏,就招呼著女人一起出去。
至於那全身血淋淋的白酒,自然是隻剩一口氣等死了。
……許久之後,廠房內闖進來一個慌張的男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