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坐下來後就開始默默地吃飯了。高朝陽隻吃了一點點就放下了手裏的飯碗。一家人看著他一個個的心裏都在滴著血。
吃過晚飯,高朝陽照例又去了李秀蓮的住處。
高朝陽剛一坐下,李秀蓮就看著他十分關心地說道:“朝陽,你今天的臉色不太好。身體不好嗎?”
“我沒事。是我弟弟。”高朝陽十分難過的說道。
“啊,你弟弟怎麽啦?”李秀蓮也吃了一驚。
“他得了白血病。”
“啊!這,這可是一種很不能治好的病啊。”李秀蓮十分吃驚地說道:“他怎麽會得這種病的?”
“也不知道了。據說他是因為那一年國慶節大遊行的時候,跟著我爸爸遊行的輪船真正跑了一天,跑的熱了口渴了就和河水引起的。”高朝陽心情十分沉痛地說道。
“哦,這倒也是難免的。”李秀蓮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在給他吃藥嗎?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情況很不妙。吃的是一個醫生給我們推薦的一種草藥。”
“那……效果怎麽樣呢?”
高朝陽沒有說話,隻是心情十分沉重地輕輕地搖了搖頭。看了高朝陽的行動,李秀蓮也就沒有很麽話可說了。
於是,就陷入了十分難看的沉寂之中。
片刻後,高朝陽打破了沉寂說道:“蓮,我剛接到一個邀請,附近有一個大隊要我們宣傳隊去給他們演出一場。”
“啊,這不是很好的嗎?你怎麽說的?”李秀蓮一聽,立即十分高興地說道。
“那還用說,我當然答應了。”高朝陽笑著說道。
“那咱們的好好排練一下。”
“對,明天就開始排練。”
說著話,不覺又到了午夜十時分,高朝陽告辭著就回到了自己的家裏。剛一進家門,他就立即感覺到自己的家裏氣氛不對。
於是,他就快步地來到樓上。隻見自己的媽媽吳鱈瀅正爬在弟弟高朝陽的身邊輕輕地十分悲痛地哭泣著。爺爺高銀河和奶奶都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爸爸高永照站在他們的身邊。
他們的臉上一個個都是十分悲痛的神色。
高朝陽一見立即來到床邊,隻見弟弟高朝陽臉色蒼白,緊緊地閉著眼睛,躺在那裏。高朝陽來到弟弟的身邊,伸手一抹他的麵額,隻覺冰冷的一片。
“弟弟……”高朝陽一下子爬在弟弟高朝陽的身邊大聲悲痛的哭叫了起來。
可是,此刻,高朝陽再也聽不到自己哥哥那親切地聲音了。此刻,整個房間裏籠罩著一種悲痛欲絕的氣氛。
第二天一大早,高朝陽的外公吳鱈瀅的爸爸和媽媽也都趕來了。
到中午的時候,高永照去搞來了一口小薄皮棺材,把高朝陽安葬到了自己家祖先的墳墓旁邊,好讓他跟自己家的祖先們作伴,也就不覺得冷清了。
可是,自從這件事情之後,吳鱈瀅就天天在一個人的時候就坐在後門口悲痛的哭泣著,茶飯不思。一段時間下來,吳鱈瀅日見消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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