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不再有什麽扭扭妮妮的心態了,伸出兩條粗壯的胳膊,一下子就把那兩個美女擁進了自己的懷抱。
那兩個美女“嚶嚀”一身,一下子就倒進了他的懷裏。
正在唱著歌的那人轉過頭來看著肖國雄笑著說道:“國雄老弟,人生幾何,對酒當歌,該逍遙的時候還得逍遙啊。”
那人說著,他的兩隻大手在身邊兩位美女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活動著。肖國雄看在眼裏,也就毫不客氣地仿效了起來。
“真的好想你,你是我心中的黎明……”一陣周冰倩無限深情的歌聲,把肖嫚從夢囈中驚醒。
她忙把嫩白修長的胳膊從厚厚的被窩裏伸出,拿起手機便接:“喂……”以往嫩甜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而沙啞。
“我很……想……你……”電話的那頭傳來的聲音明顯是粗重而顫抖的。她忙驚悸的掛掉電話,關掉手機,心裏突突直跳。
她知道他是誰,也知道他要她幹什麽。在這夜半三更的時分,肖嫚遇到這種情況有多少,連她自己也記不清。此刻的劉萍隻能是無端的拒絕與驚怕。
深冬的鄉下的夜是寒冷而漫長的。西北風呼呼瑟瑟的亂叫著,依稀還淒冷冷的帶著幾聲撩人的口哨。月牙兒清淩淩的發著縷縷寒光,透露著特有的瘮人的寒氣。偶爾,傳來幾聲野狗的叫聲給這綿長的夜晚平添著幾份神秘和曖昧。
對於劉萍這夥留守的媳婦們來說,這夜的滋味更叫人難以言狀。離開了,她們才知道什麽是離開的滋味。孤寂著,她們才品嚐到什麽是孤寂的感覺。
晚上串門、閑諞的時間不宜過長。回家晚了,村裏人會說一些三三五五的閑話,家裏的老人也會嘟噥半天發泄著不滿。
早晨起得過早又沒事幹,還是與這冷瑟瑟的地,淒涼涼的天相伴。
唯有留給她們的隻是綿長的思念和無奈的等待。更多的留給她們的是死一般靜寂的孤獨。
“夜半三更吆,盼天明;寒冬臘月吆,盼春風……”,這就是她們這些留守媳婦真實生活寫照的絕唱。
劉萍是個村裏人見人誇的好媳婦。她不但人長的漂亮,而且是過日子的好手。不但樸實賢惠、和睦相鄰,而且熱情沉穩、純真大方。
她家在村中間沿公路的地方蓋了個小二層。下麵一層開設了個小賣部,上麵一層是她和女兒的臥室。
為了蓋這個小二層,肖嫚和家裏人沒少下苦。自劉萍到這個家十多年來,他們一家人風裏來,雨裏去,邊種著十幾畝地,邊經營著小賣部。終於在去年,把原來的三間破瓦房拆掉,借了近兩萬元的債,蓋起了這棟叫村裏好多人都羨慕的小二層。
為了盡快還清外債,他們一家人商定,讓她的丈夫紅兒到廣州他表哥的廠子打工,把家裏的十幾畝地承包出去。這時的家,分工就很明確了:柳紅兒的爸爸進貨,媽媽做飯,劉萍賣貨,女兒柳小青正上初三。
我們村不大,路邊還有兩家小賣部。也不知是什麽原因,劉萍家的生意特別紅火。大姑娘小媳婦,中老年男人小夥子,動不動就愛在這兒鑽。他們說說笑笑,打打鬧鬧是這兒常有的景觀。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