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真是難為她了,正值這樣如狼似虎的年齡裏,卻得不到愛情的滋潤。邊子傑的父親已經到了這樣的年齡,還在外麵保養著情婦。
長年的政治生涯和過度的酒色生活,早已經掏空了他的身子,在外麵包養著的情婦那裏都已經顯得力不從心了,哪裏還有更多的精力在滋潤家裏的這個美貌少婦了。
吃好飯,肖國雄正要起身告辭,忽然,邊子傑的父親從外麵走了進來。他一看到站在屋裏的肖國雄就立即十分警惕的大聲說道:“你是誰?怎麽就到我家來了?”
肖國雄正要開口解釋,邊子傑立即說道:“爸爸,他是我剛結拜的兄弟肖國雄。”
“哦。”邊子傑的父親嘴裏哦了一聲,一雙眼睛卻緊緊地盯著肖國雄看著,似乎要從他的臉上窺視到他心裏的秘密。
看著他,肖國雄也感到他的眼光裏包含著一種威嚴。不愧是一個從政多年的老人。肖國雄在心裏這樣暗暗地想道。
後來,從邊子傑的駕駛員的嘴裏了解到邊子傑的父親叫邊為民,是一個多年的老幹部了。他的老婆也就是邊子傑的母親叫劉枚,是邊子傑的後媽,現在是教育局裏的一個副局長。
此刻,邊為民已經離開肖國雄來到了裏麵。坐了一會兒,肖國雄便就告辭著要回去了。
“哎喲,大哥,我送你回去。”邊子傑大聲地說道。
“不用送,我自己回去好了。”肖國雄執意的拒絕著。
後來,邊子傑無奈之下就讓他的司機送肖國雄回到了家裏。
花開花落,春去冬來,轉眼之間就又到了大雪紛飛的年底時分。這一天,高朝陽起來後就感到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寒冷,就來到窗口,打開了窗戶。
哇塞,映入高朝陽眼裏的是一個白雪皚皚的銀色的世界。好大的雪,竟然一夜之間就下的這麽厚了,這雪大概有一尺左右厚吧。這樣的大雪已經有好幾年不見了。
看著這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高朝陽不覺就想起了世紀偉人毛主席的詩句:
“北國風光,
千裏冰封,
萬裏雪飄。
望長城內外,
惟餘莽莽。
大河上下,
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
原始蠟像,
欲與天公試比高。
……”
此刻,雪地上已經有不少的人正在玩雪了。那裏蕩漾著一陣陣歡快的笑聲。
“爸爸,給我對雪人去。”這時,已經讀小學的高朝陽的兒子高迎春也來到高朝陽的身邊大聲的說道。
“好,走。”說著,父子倆就高興的來到下麵,高永照拿起鐵鍬就來到了大門外麵,開始堆起雪人來了。
李秀蓮站在窗前看了一會他們父子倆,臉上是滿滿的幸福慈祥和滿足的笑容。站了片刻,她就轉身來到了下麵的廚房裏,開始忙碌起來了。
這時,高永照,吳鱈瀅也都起來了。看著門外那厚厚的積雪,高永照笑著說道:“好大的雪啊!瑞雪兆豐年。今年真又是一個豐收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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