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時也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兒媳婦李秀蓮,並微笑著朝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十一他們夫妻倆回去休息吧。
“媽。我們知道。”李秀蓮說著話卻沒有動身。一邊的高朝陽也看著自己的母親隻是微笑著沒有動身。
又坐了一會兒,在吳鱈瀅的再次催促下,高朝陽夫妻倆這才依依不舍的站在身來往自己的房間裏走去。
一走進自己的房間裏麵,李秀蓮就萬分憂慮的說道:“哎,看著爸這個樣子,真叫人心疼。”
說著,李秀蓮就坐了下去。
聽了老婆李秀蓮的話,高朝陽本想說我也沒有辦法了,可轉而一想,還是不說了,這樣或許還有更大的希望。
因為有些事情,還是模糊的存在著才會覺得有希望。
這樣想著,高朝陽隻是默默地掏出煙來吸了起來。片刻之後,李秀蓮已經躺下了,高朝陽吧手裏的煙蒂放進煙灰缸裏,也走了過去,脫掉衣衫,緊緊地挨著老婆李秀蓮的身體也躺了下去。
都已經有這麽許多的時間了,高朝陽早已經是躍躍欲試了。因此,此刻哪裏還按捺得住。一來到李秀蓮的身邊,一躺下就關掉了房間裏的電燈。
於是,整個房間裏所發生的所有的一切,都被這重重的黑暗深深的掩蓋了。
古人說一床錦被遮蓋了萬般醜態,我說一片黑暗能遮掩進這個世界上的一切。也是小別如新婚吧。
這一天,父親高永照用的止痛藥有用完了。這藥是一種較高規格的藥,在當時的醫院和藥店裏都不能配到的,是經過縣市的內部關係搞到的。
因此高朝陽今天沒有開車,改擠公交車去了市裏。在街上,高朝陽也沒有心思欣賞著眼前的一片大好風光,而這時急衝衝的趕著路。
“這不是高朝陽嗎?”高朝陽正在急匆匆的走著,忽然身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聞言,高朝陽站住了加布轉身一看,笑著說道:“喲,是肖嫚啊。近來好嗎?”
“好。馬馬虎虎,得過且過。咱們這樣的草民哪能跟你相比。”肖嫚笑著說道。
要說這肖嫚,這幾年來,倒是沒有多大變化。要說有變化,那就是她已經有一個少女變成了一個成熟、風韻的少婦了。
“你來幹啥的?”肖嫚看著高朝陽似乎很有些吃驚的問道。
“我去配藥。”高朝陽說道。
“配藥?誰的?”肖嫚十分吃驚的問道。
高朝陽這樣壯實健康的人也配藥?說給誰聽都不會信。
“我爸爸的。”高朝陽說道。
“啊!”
肖嫚聽後不覺大吃一驚,為什麽不幸總是降臨道好人的身上?不是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嗎?
這樣想著,肖嫚立即十分關心的問道:“那大伯他現在怎麽樣?”
“還能怎麽樣?幾乎天天與病魔作鬥爭。”高朝陽十分平靜的說道:“肖嫚,再見,我該走了。”
說著,高朝陽朝著肖嫚揮了揮手,就快速的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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