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嫚聽話地接過高朝陽遞過來的麵巾紙。就在她快要把麵巾紙抓到手上時,忽然身子一栽,整個人就撲到了高朝陽的懷裏,旋即又啼哭了起來。
胸前猛地堆上一個圓滾滾的顫動著的身子,高朝陽一時間動彈不得,兩隻手僵在了半空,不知是把她的整個身子按住好,還是推開好?隻有在嘴上還是下意識的叫道:“幹什麽?你要幹什麽?”
肖嫚才不管這些呢,她緊緊地貼著高朝陽,肩膀一下一下的聳動著,似要把高朝陽鉚死在她的身上。
剛才的哭聲低了下去,變成了“嚶嚶”啜泣。見此,高朝陽更是無計可施,在她的耳邊說道:“你不能這樣,有話你坐到凳子上好好說啊。”
正在這麽規勸著,忽然,門外似有人影迅速的晃動了一下,頓時就消失了。高朝陽意識到有些不妙,心下一急,一用力就把懷裏的肖嫚推開了。
他後退一步,氣咻咻的說道:“你看你,你看你。成個什麽樣子?”
聽了高朝陽的話,肖嫚這才一怔,想不認識高朝陽似的,木木的盯了他一眼,然後禿然的跌坐在椅子上,有捧著腦袋嚎哭了起來。
高朝陽不敢向肖嫚靠近,退到一張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不再理睬她了。肖嫚哀哀地哭了一會兒,聽不到高朝陽的反應,局慢慢地停止了哭泣,變得安靜了些。
高朝陽這才把目光收回,緩和了語氣說道:“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麽事?”
肖嫚發了一會兒癡,情緒稍稍緩和了一點,將原委告訴了高朝陽。
原來也是鄭副局長被抓引起的。其實這是一點根據也沒有的,不過是那些想象力過於豐富的編造出來的地基玩笑而已。
可這個玩笑卻給肖嫚帶來了一個不小的麻煩。
這個玩笑的內容很簡單,說鄭副局長的倒黴完全是肖嫚造成的。千不該萬不該,鄭副局長不該在分管了一段肖嫚的工作的時間,做了肖嫚的領導。
因為有人認準了,誰是肖嫚的領導,誰就會觸上肖嫚的黴頭,非倒十八輩子大黴不可。
這樣的無稽之談,外人聽來自然覺得十分好笑,可在他們這裏,卻覺得真是有那麽一回事。
男人們出了事,她們的肚子裏窩著一肚子的無名之火,正愁找不到發泄的地方,現在終於發現了一個肖嫚,於是,就聯手跑來,向肖嫚興師問罪來了。
她們把肖嫚堵在那裏,你一言我一語的攻擊著她。橫幅的唾沫差點兒就要把肖嫚給淹沒了。
這麽一來,可就有好戲看了。一些人的目的終於天隨人願,達到了預期的效果。
她們紛紛跑來抱著濃厚的興趣看熱鬧來了,不是還要在一旁起一下哄。放在在接頭看猴子把戲一樣。
可憐肖嫚平時也不是一個好惹的女人,然後這一天,她的一張嘴巴,哪裏敵得過四條長舌?剛開始還有招架之功,漸漸地就獨力難支了,到了最後,她隻有伏在桌上哭泣的份兒了,任憑那四條蛇信子一樣的舌頭對她進行狂轟濫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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