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認識了,但一向羞於和男人們接觸的我,仍然顯得十分拘謹,每次當食堂吃飯,我總是坐到遠離他的桌子上去吃的。
這時,他就疑惑的看著我,現出一種百思不得其解的神色。
後來,他就比我後到食堂,而且端著飯碗直徑朝著我這裏走來,我也就不好再躲開了。再後來,他就搶先到食堂打好兩份飯,等著我去吃。
就這樣,我們就逐漸地熟悉了起來。起初我們不在一個工作小組。一次,臨時調整小組,我們倆竟然組成一個小組下鄉采訪。
離開那呆膩了的辦公室,我們像兩隻出窩的小鳥,自由自在地廢除了縣城。
陽春三月,麗日藍天。望著展現在眼前這一望無際的原野,就像一塊黃綠錯綜的巨大的花毯向著四麵八方神展開去。
那黃的是油菜花,那綠的是麥苗。我們穿行在這畫的海洋中,沐浴著這和煦的春風和溫暖的陽光,腳步十分輕快。
走著走著,忽然,他大叫一聲:“狗來啦!”
頓時嚇得我撒腿就跑,心跳加劇,手腳發軟。待聽到他站在遠遠地後麵發出得意的笑聲時,我這才知道是他在故意嚇我的惡作劇。
這下,我可氣壞了,就再也不理他了。於是,他就變著法子哄我,又幫我背挎包。又講笑話逗我笑。
但我還是努力忍住笑,還是不理他。
後來真的碰上了狗,他勇敢地保護住了我,用石頭,木棍跟狗搏鬥,還險些兒被狗咬著了。
大奧大目的地的當天晚上,我們住在一個小客店裏,晚上九點的時候,突然停電了。四周一片漆黑,我嚇得抵緊了房門,驚駭的坐在屋內,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時,他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盞油燈給我。他的及時到來消除了我內心的恐懼,緊張的心情也就漸漸地平複了下來。
這時,他提議到江邊去走走,我就欣然同意了。
隨著他一起來到了田野上麵,在那銀白色的月光下麵,田地村莊,一切的一切都在靜默著,就像籠上了紗的夢。
河水在靜靜地流淌著,泛起銀白色的波光。山村的夜晚竟然是如此的靜謐。
在這美好的夜色中,我們聊著童年的趣事,沿著江邊慢慢地走著,走著……
采訪回來不久,我們就各自回到生產隊裏去了。
在農閑的時候,“洪頭”常常步行十幾裏路,到我們“知青沙龍”來,大家在一起彈琴,唱歌,吹牛,打撲克,殺雞,磨豆花,好不快活。
“洪頭”多才多藝,朗讀,拉琴,唱歌,打球都不錯,還會畫上幾筆。
他多次對我說:“多久有空了就給你畫張像。”
但也總沒有時間畫。
最讓大家佩服的還是幽默風趣的談吐,和不要幫手便能輕鬆自如地做出一大桌菜的絕技。“洪頭”的到來給我們知青沙龍增添了不少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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