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高朝陽風塵仆仆的回到自己家裏的時候,已經是夜裏十多點鍾了。他捧著鮮花興衝衝的來到父親高永照的房間裏麵。
“朝陽,你回來了。”還靠在床上的高永照看到兒子回來了,就微笑著問道。
“嗯,回來了。爸,你好嗎?”高朝陽一邊說著,一邊把手裏的鮮花插到高永照身邊床頭櫃上的一個花瓶裏麵。然後坐下來看著父親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他們人好嗎?”高永照問道。
“嗯,他們都不錯。”高朝陽放下手裏的杯子,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爸,我想再去那裏建立一個扶貧點。你覺得怎麽樣?”
“噢,你覺得可行嗎?”高永照看著兒子高朝陽問道。
“我覺得應該可以,我們不是說事在人為嘛?任何事情都是人去做的。他們那裏的情況相當於我們三十年前的樣子。”高朝陽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那好吧。你要好好的安排一下,既然選定了,就一定要做好它。”高永照看著自己的兒子高朝陽微笑著說道。
“阿蓮,陽兒,時間不早了。你們都去睡覺吧。”吳鱈瀅看著自己的兒子高朝陽和兒媳婦李秀蓮說道。
吳鱈瀅的話語還沒落定,正靠在被褥上的高永照忽然有緊緊地皺起了雙眉,臉上的肌肉立即抽搐了起來。整個人一下子癱倒在了床上。
“爸!”
“老頭子。”
“爹。”
吳鱈瀅、高朝陽、李秀蓮他們一見,立即齊齊地撲到高永照的身邊,大聲地呼叫了起來。
高朝陽見喊了一聲,立即起身去拿來了止痛用的注射藥水。灌注好了藥水後,在李秀蓮和母親吳鱈瀅的幫助下,給父親高永照注射了一針。
然後,李秀蓮依然坐在公公高永照的身邊,輕輕地給他擦著背。而吳鱈瀅則在高永照的胸腹上麵輕輕地安撫著。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高永照臉上的肌肉漸漸地放鬆了下來,緊鎖著的雙眉也漸漸地舒展開來了。
高朝陽他們知道藥水起了作用,也就默默地坐在高永照的身邊繼續觀察著高永照的反應。因為這種藥水沒有一丁點兒防治的作用的,純碎隻是為了緩解和減輕病人的疼痛。
因此,病人雖然感覺不到疼痛了,但實際上,病人身體內部的病灶一點兒也沒有減輕,仍在繼續發作著,肆虐著病人的身心。
說的直白一點,這種止痛藥水就是一種麻醉劑,它麻醉了病人的感覺神經,讓病人暫時感覺不到從身體上傳來的陣陣劇痛,這樣,也就稍稍地減輕了病人的痛苦。
大約有過了一個鍾點左右的時間,看到高永照在藥力的作用下,已經沉沉地睡了過去,吳鱈瀅知道在天亮之前,老頭子是不會有什麽事情了,就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媳婦十分心疼地說道:“阿蓮,陽兒,你們都去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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