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腰上的鬆樹都已經砍掉了,種上了成片成片的果樹。
現如今,這裏是櫻桃之鄉,每年櫻桃成熟,紅了的季節裏,都要開一個櫻桃節,城裏的人便會成群結隊的前來遊玩采摘嚐鮮。
有些記憶已經模糊了,司馬藝的老婆再也找不到當年那塊空地的具體位置了。十幾年前那個夜裏發生的事情,比噩夢還要可怕。
每當她響起這件事情來的時候,她便會一陣陣的戰栗,內心充滿了恐懼。
十多年之後,當她再度來到這裏的時候,她依然感到恐懼,竟然開始渾身顫抖了起來,顫顫巍巍地,她扶著一顆櫻桃樹,在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
此時,一陣陣的山峰習習吹來,空氣十分新鮮,坐在這個熟悉的地方,司馬藝的老婆不覺很有些感慨的想道:“我當年要是留在這裏,也未嚐不是一見好事。現如今城裏的人,一到周末,反而都喜歡成群結隊的道這樣的地方來,盡心地回歸大自然。自有一份城裏人沒有,也不能完全擁有的愜意享受。命運有時不是完全不能掌握。”
此時此刻,這位司馬懿的女知識青年老婆,很有些後悔當年自己的一時衝動了。
會暗色的天目開始徐徐地降落下來了,天色漸漸地變暗了。一陣陣清涼的山峰驅散了一天來的悶熱。
周圍開始漸漸地平靜下來了。隻是樹梢上的那些知了依舊在煩躁的不停地鳴叫著,叫的讓人很有些心神不寧。
這時,司馬藝的老婆站起身來,心裏暗暗想道:“要是明天還是見不到司馬藝,我就直接會縣城的賓館。”
“都已經這麽多年了,你還回來幹什麽?”正在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
這位司馬藝的女知識青年老婆猛然大吃一驚,轉過身來,看到的卻是一雙黑亮有神的眼睛。這雙眼睛對她來說太熟悉了,曾經無數次把她從夢中驚醒過來。跟十多年前不同的是,此時的這雙眼睛裏,沒有了一絲的凶光。
此人不是誰,正是瘋子司馬藝。不知道他什麽時候也已經來到了這裏。這位司馬藝的知識青年老婆猛然大吃一驚,轉過身來,看到的卻是一雙黑亮有神的眼睛。
這雙眼睛對他來說太熟悉了,曾經無數次把她從夢中驚醒過來,跟十多年前不同的是,此時此刻的這雙眼睛裏,沒有了那一絲的凶光。
此人不是誰,正是瘋子司馬藝。
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這司馬藝已經來到了這裏。
“你不是已經瘋了嗎?”司馬藝的老婆冷冷地看著這個十多年來,未見一麵的自己的男人問道。
“別提了。俺……俺是裝的。”聞言,這司馬藝突然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低下頭去怯生生的說道。
“中午見了你之後,你跑了。聽村裏人說你瘋了這麽多年了,我就猜到你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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