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麵對他的眼淚時有多痛心嗎?我打電話給你,已經想好求著你去解釋了,可你呢?”
她又怎麽可能不心冷,父親哪怕到最後閉眼都沒有見到傅謹臣。
傅謹臣手上抽的香煙停頓了,他主動走過來將唐暖寧抱到了沙發上。
“你先鬧,還丟我東西,你可別忘了當初可是你下藥爬上的床,就算你隻有床伴身份,你也隻能受著。”
傅謹臣不願意服軟,額頭的青筋暴起,還在據理力爭。
“嗬,我之前是想不開,可我現在不願意了,我幹嘛想不開給你個不要臉的男人結婚,你給不了我性能力的幸福,你又菜又弱,我就是要分手……”
“你的結婚協議想和誰辦就去和誰辦,那白黎就不錯,你們郎才女貌,還能早點抱上兒子。”
唐暖寧目光噴火,什麽話都從嘴中脫口而出。
畢竟,父親走的時候,她那麽狼狽不堪的給傅謹臣打電話。
可換來的是男人煩躁不堪的掛斷。
這麽多年,傅謹臣喜歡的美食,她就耐心的去學著做,哪怕手上磨出了水泡,都是忍著不做聲。
可傅謹臣明顯也看見了,隻是冷冷的說了句菜冷了不好吃,就倒進了垃圾桶。
從來就沒有在乎過她唐暖寧的半點感受。
平常她唐暖寧就像被傅謹臣呼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家庭保姆。
就連他公司的人都可以明目張膽告訴了她唐暖寧沒有上樓的資格。
送飯隻能交給前台轉遞上去。
“唐暖寧,你真長本事了?就算這件事情我有錯,但是你也作過頭了吧?作也要有作的限度。”
傅謹臣才不相信唐暖寧有勇氣把戒指弄丟。
那枚戒指可是她當年求了他老半天,才求到的,又怎麽可能舍得丟掉。
傅謹臣微皺著眉頭轉身去了浴室,用冷水衝去一身的狂燥。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