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去查的。”君宇將手裏的茶杯捏碎,咬著牙說道。
“好。”
頓了頓,君宇問道:“為什麽幫我?”
雖說他和君胤是朋友,但是君胤一向是什麽事情都置身事外的,誰當皇帝對他都沒有什麽意義。
可如今突然插手這些事情,這讓君宇感到十分奇怪。
“他要傷害歡喜。”
君胤沉默了一瞬,開口道。
因為君鈺會傷害歡喜,所以他願意去推波助瀾,將君鈺趕下神壇,不論從哪一方麵看,君宇當皇帝對他而言都有利的多。
“看來,我是沾了我小表妹的光了。”君宇苦笑道。
君胤沒有說話,
確實如此,若君鈺安安分分做他的大皇子,不要覬覦歡喜,更沒有傷害歡喜的心思,那他根本懶得去管。
可偏偏大皇子要去動歡喜,還曾經傷害過歡喜,最最重要的是他們前世是戀人。
這是君胤最在意的。
所以不管出於哪一方麵,隻要是君鈺要做的,他都要去阻止。
吃醋的傲嬌男人,真的不能惹。
動則要你命,而可憐的君鈺,正好被君胤記恨上了。
倒黴的君鈺,後半輩子都要活在君胤的陰影下了。
從二皇子府上出來,君胤一個人走在夜路裏,任夜風吹過臉龐,帶來一絲涼意。
挺拔的身軀宛如暗夜的修羅,玄色的袍子與黑夜融為一體。
走至一處小酒館,店家爐上咕咕燒著酒。
君胤負手而立,淡淡勾起唇角,似乎一道刀光映在臉上。
空氣中有不同尋常的殺機。
停下步子,君胤知道有些人坐不住了,這是來為兒子報仇了。
酒館的房頂突然竄出幾十個黑衣人,而那店家一改懶散的模樣,目露精光,從桌底抽出兩把長刀。
暴起就朝君胤劈來。
轉眼間幾十個人將君胤團團圍住。
“你們就這樣來殺我?”君胤看著眼前的陣仗,淡淡說道,語氣絲毫沒有起伏,仿佛一點也沒有將眼前的幾十個人放在眼裏。
他沒有在這些人額眼裏看到殺意,而是另一種很奇特的神采。
這些人是殺手,不是暗衛,看來派他們來的人很謹慎,都不敢用自己的人,而是買凶殺人。
花無恒的逍,遙閣?
嗬嗬,這家夥,故意接了活不幹事吧。
為首的人沒有說話,而是與身旁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朝君胤撲來。
君胤搖搖頭,就這般演戲都演不像,一個個的在他還沒近著身就倒下了,這演技比之歡喜可差遠了。
看來得叫花無恒好好培養手下殺手的演技了。
說著從一旁樹上又跳下來一個帶著半截麵具的黑衣人,跳到君胤身邊,以折扇為兵器與君胤交起手來。
君胤當然知道這是花無恒。
“胤王,來,我們交手。”花無恒小聲在君胤耳邊戲謔開口。
語氣裏有濃濃的笑意。
若是買凶之人知道花無恒與要殺之人是朋友,還合夥演戲騙他錢,不知道會不會哭暈在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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