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愚這人很單純,也很實在,他自己不會留情,就肯定不會留情的。
“青青,青青?”
沈秋回到三人居住的山坡上,呼喚著師妹,很快,手裏抓著一個烤熟的土豆的青青丫頭,就衝出了廚房。
她自己在烤東西吃,結果臉上布滿了黑印子。
沈秋又氣又覺得這丫頭憨憨可愛,他也沒辦法,隻能挽起袖子,幫青青擦掉臉上的印子。
畢竟隻有1、4歲嘛,能指望她成熟到哪裏去呢?
起來,自己這具身體,也不過16歲而已啊,身體裏卻有了個5歲,飽經社會毒打的靈魂。
“青青,我這幾日運行師父留下的內功心法,但有些地方懵懵懂懂,不解語義,你給我一遍唄。”
沈秋對幸福的吃著軟糯土豆的青青:
“順便再指點我一下,關於那真氣流通的法門之類的。你也知道,我之前不喜這些,所以大都忘掉了。”
“好啊。”
青青對師兄這種忘記事情的情況已經適應了。
再,師兄本來就不喜江湖,對練武也不上心,常常被師父嗬斥,而且賦平平。
既不上心,忘記內功法決也屬正常。
她自己雖然力氣弱,走武道挺困難,但生聰慧,早早的練出了氣感。
青青要比同齡孩子更靈活,更健康,還有那一手打兔子抓魚的本事,也和她體內微弱的真氣脫不開關係。
“你跟著我做。”
青青吃完了土豆,就盤坐在草地上,擺出一個像模像樣的姿勢。
她對學著她的沈秋:
“不一定要擺這個五心向的姿勢,師父了,找最合適自己,最舒服的姿勢就行了,唉...你也別躺著啊!”
沈秋抬起頭,看著青青,他:
“躺著不就最舒服嗎?”
“哼,隨便你,大懶蟲!”
青青哼了一聲,她深吸了一口氣,微閉著眼睛,對沈秋:
“我們這套心法呢,就叫江湖心法,很多人都在用的,實際上,按照師父的法,江湖中人有七成都用的是這套心法。”
“嗯?”
沈秋頓時詫異的問到:
“像是內功心法這種東西,難道不該是門派絕密嗎?怎麽還會傳播這麽廣?”
“本來確實是絕密的。”
青青睜開眼睛,又為師兄普及江湖常識,她:
“在二十多年前,大家還是各練各的,上等內心隻有高門大派才有,一般的江湖人,也就隻能學學那些不入流的心法。”
“這就讓強者越強,弱者越弱,一份中等功法一旦外流,就能讓江湖掀起腥風血雨。”
“但是呢,11年前,也就是正定1年的時候,一代奇人張莫邪,將這套被他編纂過的江湖心法,流傳到了江湖上。”
青青抿著嘴:
“雖然比起上等心法,這江湖心法還是不入流,但絕對要比那些鄉間流傳的內功厲害太多了。”
“而且最厲害的是,這功法所有人都能用!”
起張莫邪這個名字,青青眼睛裏滿是崇拜的光,她對一臉懵逼的師兄:
“不管你賦如何,不管你出身如何,隻要先之炁不散,就能通過江湖心法入門,所以這11年裏,江湖心法流傳很廣呢。”
“大家都,是張莫邪給了八成的武林中人,更上一步的可能呢。”
“張莫邪?那是誰?”
沈秋問到。
青青眨了眨眼睛,她:
“還能是誰?”
“魔教教主,下第一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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