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等還不知道師兄的下落,但那艾大差是衝著你來的。
所以咱們隻要等在這裏,總會見到師兄的,到那時,咱們再設法相救。”
“嗯。”
小鐵點了點頭,手中握著的重劍卻未曾鬆開。
他又在青青的介紹下,和山鬼見了禮,知道山鬼是沈秋的結義大哥,小鐵便也以小弟自稱。
山鬼點了點頭,算是認了他的身份。
但這一夥人等在原地,已經等了小半個時辰的時間,是非寨的大頭目卻還沒來,這讓花青公子都覺得,事情似乎又有了新的變化。
“你們就是在騙人!”
小鐵對那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小頭目說:
“根本沒人來!”
“我也不知道。”
小頭目臉色蒼白,他說:
“錢老大和郎老大,明明就在附近的,他們早該趕來了...怕是路上出了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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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寨高級頭目錢拐子和郎木頭,確實是出了事。
他們在收到信鴿,又看到天空煙火後,便立刻帶著十幾騎,朝著事發地趕來,但在半途中,卻遇到了另一個棘手的家夥。
“噗”
染血的黑色佛棍迎麵掃來,混雜雄厚真氣,帶起呼嘯風聲。
臉色蒼白的錢拐子手持單刀,護在已經倒地喘息的郎木頭身前,也運起體內江湖真氣,試圖格擋一二。
但他眼前那身穿灰色僧衣,手握佛珠的,可是一名不入江湖榜的地榜高手,這又如何是兩個匪徒能抵擋的?
“砰”
恨命浪僧隨手揮起的佛棍與單刀碰撞,隻聽到鋼鐵扭曲破碎。
錢拐子就如糟雷擊,雙手抽搐顫抖著跪倒在地,他胸口不斷起伏,那是浪僧雄厚的真氣衝撞到內髒的表現。
而在麵無表情的浪僧身後,跟隨錢拐子和郎木頭的十幾個是非寨悍匪,已經被浪僧一人解決幹淨。
幹脆利落,不比殺雞更難。
“呸!”
錢拐子是個三十多歲的瘸子,也是是非寨的老人手,常年為匪,自然有股悍勇之氣。
他跪倒在地上,嘴角有淒慘血漬,臉上卻無畏懼表情。
他盯著浪僧,他說:
“在下武藝不精,敗在閣下手中自無怨言。
隻是,我卻不知,我是非寨,又是何時惹上了你這等煞星?就算是死,也讓我錢拐子死個明白,如何?”
“你我之間,並無仇怨。”
浪僧轉動佛珠,也不管僧衣上濺上的血,他語氣平和的,對錢拐子說:
“隻是我要保護那被你們盯上的少年,他乃是我故人之友,自然不許你等傷害他!我也想問,堂堂是非寨,天下綠林第一寨。
又為何非要和一個懵懂少年過不去?”
“啊?”
錢拐子聽到浪僧的說法,一時間血氣上湧,看著眼前死傷的兄弟,他內心悲切更甚,他大喊道:
“你這野和尚!為何不早說!我等何時要害那少年?
我等分明是要請他去是非寨一行...他,他乃是我大當家邀請的貴客!你TM早說啊!平白害了我十幾個兄弟的性命!”
錢拐子越說越氣,邊咬著牙揮拳打向浪僧,他大喊到:
“真是氣煞我也!”
“禿驢受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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