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懷安那個生活奔放的妹妹曾經對他說:當今社會,肉體出軌是一種非常普遍的行為,被綠也是一種非常普通的遭遇,這屬於客觀存在,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老哥你不正視,就是不客觀哇。
他以前置身事外,覺得這歪理邪說居然還有幾分道理。
美人情事多,外形優秀到一定程度的男男女女,有什麽樣的故事都不稀奇。
可真落到自己頭上,他隻覺得去他媽的,出軌這事兒這怎麽能叫正常?!
白慈從澳洲回來的那天是農曆二十九,到首都機場的時候是下午,天灰蒙蒙的,他拖著行李箱攔出租,在的哥閑侃的鄉音裏歸心似箭。這幾天藺懷安在掃塵,估計大少爺是被折磨的夠嗆,連打電話都變得懨懨的,白慈被即將回國的喜悅衝刷著,也沒多留意,隻當愛人例行撒嬌。
白慈進家門時,藺懷安正在廚房。乒乒乓乓的生活煙火氣,看起來與尋常夫妻人家無異,白慈忽然有些開心,一邊換鞋一邊喊,“親愛的,你做什麽呐?怎麽這麽香啊?!”
藺懷安大概是沒聽到,白慈就腳步輕快的摸進廚房,一把抱住男人,像個小孩般大聲道,“藺先生,我都想死你了!”
藺懷安被他撞得一晃,做了幾個深呼吸,把煤氣關上,轉過身來。
藺懷安皺著眉沒什麽表情,白慈直接矮身跪在瓷磚上,扯掉藺懷安的睡褲,伸手揉捏麵前那飽脹的一團,他笑嘻嘻的抬頭,眼裏充滿了討好,“你還怪我回來的晚啊,我這不都回來了嘛,別生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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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懷安看著他這不檢點的樣子,用力將他翻了過去,鎖著他的喉骨,壓住他的後心。
開口的聲音,冰冷而沉悶。
“你在你那個秦師弟的身下,也是這副樣子嗎?”
白慈悚然一驚,下意識就要解開眼前的束縛,藺懷安手疾眼快,拿著放在床頭上的鞭子,照著他的背就狠狠地抽了下去。
白慈猝不及防的叫了出來,背上火辣辣的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