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書房,盛淺予也將外麵的鳥籠一並帶走。
來軍營已經四五日,她應該給顧爺爺和金子傳個信報平安了。
盛淺予回到所住的院子,還沒進房間,那邊徐嬸便迎了上來。
“淺予丫頭回來了,今日可還順利?”
“徐嬸,都挺好的。”
“怎麽還提著一隻鴿子回來了?”走到近前,徐嬸看到盛淺予手上的信鴿,問道。
“我之前想傳信,這是胡大夫暫時給我用的。”
“哦。”徐嬸笑笑,沒有多問,看向背袋裏的廷煊,“家夥沒鬧吧?”
“沒有,很乖。”盛淺予不想多今日發生的那個插曲,笑著道。
“那就好。”徐嬸笑著逗了一下廷煊,隨著拉住盛淺予的手腕,“走,去我那吃飯,我做好了。”
“不用了,徐嬸,我們回去自己做就可以。”
“走吧,我都已經做好了,夠吃。這都黑了,你也忙了一整日,快走。”
徐嬸完,不由盛淺予再推脫,直接拉著人往她房間的方向走去。
“那,徐嬸以後不要給我做了,我能忙得過來。”
“好好,這不是你第一日去傷兵營嗎?以後我就不叫你了。”
“恩。”
徐嬸也是一個人太無聊了,在這軍營中見不到自己丈夫和孩子,她現在也就能照顧一下盛淺予了。
在徐嬸那邊吃過晚膳,盛淺予便帶著廷煊回了母子兩饒屋子。
把廷煊喂飽,哄睡著,盛淺予便開始給顧大夫兩人寫信。
信中沒有多別的,隻了自己在這邊一切都挺好,短時間可能沒機會回去看他們,讓他們好好照顧自己之類的。
盛淺予將紙條團成細細的一條放到鴿子腿上的細筒裏,又給鴿子喂了一些麥粒才放走。
鴿子在空中飛了半圈,而後直接消失在黑暗鄭
盛淺予不知道鴿子會用什麽方法找到顧大夫,但是剛剛胡大夫是這麽交代的,她也就照做了。
弄完這些,盛淺予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上床睡覺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放出去的鴿子其實是轉了一圈之後又回到了胡大夫那邊。
胡大夫讓身邊的斯取了紙條,掃了一遍內容。看到上麵的字跡之後眼眸深了深。
不過他也沒什麽,把紙條重新裝好,讓斯傳出去。
他其實也不想這麽做,隻不過如今時期特殊,外麵大戰是暫時沒有了。
但,沒有人能保證一次的戰役就不會造成任何的影響。
在把人招進軍營的時候雖然也大概查探了一下。但是,盛淺予所知道的那兩個病證實在太特殊了。
他當時在山下呆了好幾日都沒人查到盛淺予是跟誰學的。
而且,自己所看到的盛淺予和他讓人打探出來的盛淺予簡直就是兩個不同的人。
一年時間,從一個什麽都不懂的鄉野丫頭變成一個醫術高手,這可能嗎?
而且,打探來的消息稱,盛淺予從未讀過書。可她現在不僅醫術不錯,還能寫的一手娟秀的字體。
這種種與之前完全不同的情況在胡大夫看來都有些不同尋常。
隻是,人已經帶進來了,他自然要負責看著,免得出什麽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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