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來看過,隻是說急火攻心。隻有嚴媽媽自己知道是為什麽。
大太太一次有沒有來看過嚴媽媽。
嚴媽媽的心裏也是很清楚的。
沒過幾天,嚴媽媽就被大太太用“身染惡疾”打發到了莊子上去自生自滅了,隨後,大太太派人到杭州傳了口訊,接吳媽媽來京城。
文國公府。
景世子半眯著眼睛,曬著太陽。腳邊是江沅正在不緊不慢的坐在旁邊的矮凳上給他的那條腿做著穴位按摩。愜意的讓景世子即使是在做夢也能笑醒了。
“世子爺。”偏偏子衿在這個時候來打擾這份寧靜,讓景世子的心情很不高興。不悅的蹙了蹙眉,不耐煩的問道:“什麽事?”
“是二房和三房的太太要來您這裏。”子衿回了聲。
江沅的手一頓。
那時候聽說兩房之間的是有摩擦的。怎麽會突然一起出現?
又想起前些日子,二太太特意在太夫人和三太太的麵前提起了輕雪要出嫁的事情。作為家中的長輩,這嫁妝自是不會少的了。
而且,二太太一向又是用文國公府的當家人自居,自然是不會虧待了自己的女兒的。隻是不知道,今日,是什麽事情。
“哦,去請吧!”景世子收拾起了剛才的不耐煩,重新做了起來。去了不遠處的那處小亭子,吩咐身邊的人去泡了一壺茶,又讓人從小廚房端來些吃食,笑著問江沅:“你猜到了?”
江沅但笑不語。
“你呀,就是太聰明了!”景世子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頭,“我覺得她們是要說別的事情。你可能猜錯了!”
江沅懷疑的看著他。
景世子很肯定的點點頭。
“哎呀,看來我們來的真不是時候啊!”二太太一進門就看見景世子和江沅正在“深情”的對望著,打趣的說道:“看來,你們倆的感情真的是很不錯呢!”末了,又加了一句:“就是不知道,世子爺的那些姨娘有沒有教導好我們文國公府的兩位少爺小姐,可是萬般不能這般的沒有規矩啊!”
這話,是在說江沅很不懂規矩,做事沒有規矩。
江沅就像是沒有聽懂一般,給二太太和三太太見了禮,笑著迎了上去,坐在旁邊,分別的給二太太和三太太斟了茶,淡淡的笑了笑:“二嬸慣會說笑的。向來都是姨娘教導的孩子都是上不了台麵的。否者,那姨娘的孩子為什麽還要當家主母去教導,大約就是看姨娘的見識沒有主母的深遠。”
二太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二房裏的幾個孩子,就是二老爺叫姨娘金子教導的。從來不讓二太太接近半步。
三太太像是打圓場似的,笑了笑說道:“二嫂就是喜歡說笑了些。誰不知道沅兒是鎮國公府的嫡出小姐,宋王爺又是將軍,教導出來的孩子既然會是有幾分豪爽的……”
“你們有事就快點說!”景世子很不高興的低聲吼著:“你們怎麽覺得我都無所謂,隻要我覺得好,那就是好,要是在囉嗦一聲,就給我出去!”
一時間,屋裏所有的人都噤了聲。
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隻要江沅坐在那裏,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宮裏賞賜下來的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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