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不耐煩地擺弄著自己剛做的指甲,語氣惡劣道:“這個單子太難了,你給我換一個。”
顧霜安目色平靜,繼續低頭做自己的事情:“我不覺得作為下屬有資格挑選上司安排的任務。”
朱迪的聲音很大,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朝著這邊看過來,周邊圍觀的人紛紛竊竊私語,等著看顧霜安的笑話。
“你算個什麽上司?一個靠著勾引男人得來的總監,有什麽本事?”朱迪白眼翻上了天,生氣地叉腰道:“抓緊給我換了,我還得工作呢,沒你那睡男人的時間。”
朱迪一口一個睡男人,說得周邊圍觀的人都忍不住發笑,可是正主卻穩穩地坐在原地處理自己一夜之間就堆積成山的公務,口吻平淡:“你的工作我已經安排了,沒做完就不會有新的工作。”
下一秒,原本在桌子上的文件夾就落到了她德腦袋上:“你裝什麽裝?跟我擺什麽譜?你在盛氏什麽地位你自己心裏還不清楚麽?”
文件夾的一角剛好砸到她的腦袋上,雖然沒破,卻也砸的她生疼。
不過就算疼,她也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她當然知道自己在盛氏是什麽地位,就如同她知道麵前這些文件原本都是些不屬於她處理的雜事一樣。
“我真不明白,這個總監徒有虛名地位連清潔工都不如,你到底在堅持什麽?”
盛氏所有的員工都曾經接到過吩咐,隻要顧霜安在盛氏一天,任何人都可以不留餘力地打壓她。
“要是我啊,當初就會跟盛大少爺一起死了!”
朱迪說著話時咬牙切齒,終於讓顧霜安眼底的死水波動了幾分,他都已經死了,憑什麽因為自己他還要被這般口頭打擾?
可是她抬頭還沒來得及張嘴,便對上了一雙冷到極致的眼眸:“盛氏集團似乎不是用來給你們吵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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