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林墨吸了一口氣:“所以,極有可能是我奶奶?”
“盛總,我覺得顧小姐可能真的是被陷害了。”徐恒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盛老太太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她知道徐恒和盛林墨形影不離,直接把徐恒作為他們之間的聯係對象。
知道他們所在之地之後,孫菲菲找了上門,這一下恐怕是短時間沒有清淨的日子了。
門口響起了敲門聲,徐恒一打開門就看到一張小臉上精致的妝容,想也沒想就直接衝了進來,跑到了盛林墨的麵前,舉起自己手中的一個保溫桶。
“林墨,我聽說嫂子受了傷,我特地煮了一些湯,咱們一起喝點兒吧。”孫菲菲莞爾一笑,滿臉都是無害。
有的東西的確是表麵上光鮮亮麗,可誰知道人心呢?
盛林墨早已心知肚明,他不鹹不淡地說著:“放在這裏吧,你來這裏幹什麽?”
“我這不是看嫂子受傷了嗎?她一個女人,你們誰照顧都不方便,所以,我想我來照顧她比較好,畢竟,大家都是女人。”孫菲菲說起慌來,可是一點兒草稿也不打的,還特別有邏輯,天知道她要整出些什麽幺蛾子來。
“拿過去吧。”盛林墨默許她這樣的行為,一時半會,他也做不出什麽像樣的補品來。
孫菲菲瞧著盛林墨就心生歡喜,即便是他對自己如此的冷淡,但她想著,總有一天,她會把他攻陷。
從小到大,就沒有她想得到卻又得不到的東西,對於想要的,她有的是手段。
這一場博弈裏,她勢在必行。
打過針以後,歐澤就出來了,他瞧著鑽進房間裏的孫菲菲,向來是對這個女人沒有一點兒好感,他看著一旁摸著下巴思索的盛林墨,道:“你怎麽把這個狗皮膏藥給弄過來了?”
“她自己要過來的。”盛林墨也是沒辦法。
“你要知道,一山不容二虎,你在這裏,就等著看宮鬥劇吧。”歐澤表示投來了同情的眼光。
盛林墨沒有說話,隻是,心中在思索著一些什麽。
“不是我說,你房裏躺著的那個姑娘,可硬氣的,被劃傷的大腿,百分之七十五的酒精濃度都沒把她給弄出聲,滿頭大汗也忍著,還真會扛。”歐澤是由衷地敬佩顧霜安這打死不吭聲的氣概。
“你下手這麽重?”盛林墨冷眼相看,語氣不悅。
“這可不是我下手狠了,這藥物的化學作用,可不是我可以控製的。”歐澤表示自己很無辜。
“欠收拾。”盛林墨低罵了一句,便走了進去。
徒留歐澤原地懷疑人生。
居然為了一個女人罵自己的兄弟?
見色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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