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傷裂開,看樣子,這是已經打過破傷風了?”紀曉君消著毒,嘴可沒有停下來。
顧霜安點了點頭:“嗯。”
“好好照顧自己,別為了想見我,時不時地受傷。”紀曉君打趣說著。
“才沒有。”顧霜安輕笑。
和病人很好的溝通,可能還真比那麻藥要有用得多。
“我給你騰了一個床位,這幾天,就在醫院裏住著。”紀曉君打了個響指。
“一定要住院?”盛林墨眉頭蹙起。
“我建議是住院,有專門的看護的人,照顧人比你們專業,再者,換藥這種事,你也不好動手,不是嗎?”紀曉君知曉些許這二人的事,他對盛林墨向來是沒有什麽好感的。
顧霜安完全沒有說話的權利,這住院的錢,畢竟,她也是出不起的。
“那行。”盛林墨點頭。
“如果沒有其他問題的話,請去前台交個住院費和藥費。”紀曉君做了個有請的動作。
這個病房的護士看著,鄙夷地看向顧霜安,她對這個人也是所有耳聞,總而言之,受到紀曉君的偏袒,怎麽著也覺得這個女人有什麽高明的手段。
紀曉君送走了盛林墨,轉頭對這個護士說:“小文,顧小姐就麻煩你照看了。”
“好。”小文心裏不情願,可卻很是聽紀曉君的話,自然是畢恭畢敬的。
“辛苦了。”紀曉君拿著本子,就這麽走出了病房。
一時之間,病房裏就這兩個人,雖說小文是從心底鄙夷這個女人的,可無可奈何的卻是她不得不去照顧她的一舉一動。
腿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顧霜安靠著墊背,微微側了點兒身子,就疼得不行,她想著要找小文幫忙,可小文卻端著那些滿是血的紗布和棉花的盤子走了。
就剩下她一個人。
沒過多久,盛林墨推門而入,提了粥進來:“醫生說了,最近就喝點兒清淡的東西。”
“謝謝。”顧霜安道謝。
“之前你說要死之類的話,不要再想了,我是不會同意的,就算是你前腳踏進鬼門關,我也要把你給抓回來。”盛林墨邊說邊把粥的包裝盒的蓋子揭開,放在了她身旁的桌子上。
給她架好了桌子,放在了她的麵前。
“我不過是一個和你非親非故的人。”顧霜安抿著唇。
“非親非故?你嫁給了我哥,是我的嫂子,同時……也是我的仇人,殺了我哥哥,這麽一算來,好像,還有那麽一些淵源。”盛林墨嗤之以鼻。
“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再提你哥哥了。”顧霜安每一次聽到盛林南的存在,會抑製不住地開始難過。
盛林墨按捺著自己要暴跳的青筋,強忍著心底要竄出來的怒火:“你做什麽都可以,是嗎?”
聽到盛林墨這麽問,顧霜安又猶豫了,她怯懦地看著麵前的人,緊緊的拽著被子,也不知道該怎麽做。
此刻,最好的回答,還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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