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醉了,隻有在醉了的時候,盛林墨才會和他說出有關於顧霜安的事。
徐恒跟著附和:“有的時候,人的眼睛就是容易被蒙騙。”
“可我看她,分明就是著了那個歐陽靖峰的道兒,歐陽靖峰就是一披著羊皮的狼,虎視眈眈地看著她呢,我還不知道嗎我?搞得我要害她似的……”盛林墨這算是吐了一肚子的苦水兒。
白天發生種種的不愉快,也能在這烈酒之下傾吐出來。
徐恒也是奇了怪了,自家盛總這憋屈的性子,要不是他聽著這傾訴,還真不知道盛林墨是這麽一大醋缸,見不得別人靠近顧霜安半步,當然,同性除外。
“盛林墨,別不承認,你就是心裏有她。“徐恒一字一句地說著,又給自己弄了一瓶啤酒。
這一瓶啤酒卻被盛林墨給搶了過去,一口盡數飲下,他把空酒瓶往桌子上一砸,心中說不出的百感交集。
顧霜安一張巨大的臉就放在自己的麵前,不斷地像白天對歐陽靖峰笑的時候對自己笑。
盛林墨即便是在潛意識裏,也還是抗拒著這樣的心思:“她是害死我大哥的凶手,我怎麽可能會心裏有她?這也是對我哥的大不敬,不是嗎?”
“盛林墨!”徐恒真是恨鐵不成鋼,恨不得拿一個大喇叭在盛林墨邊上喊。
盛林墨嗤之以鼻,繼續喝著酒。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可是,有的時候,眼睛看見的不一定為真,不要被一意孤行蒙蔽了自己的雙眼。”徐恒耐心地講著大道理。
“歐陽靖峰,給我有多遠滾多遠,要是再出現在我麵前,我非要把你的臉給打腫不可,讓你出去招搖。”盛林墨一肚子的壞話和流水一樣吐了出來。
“是是是,打腫了之後,還要給浸豬籠。”
徐恒汗顏,這歐陽靖峰不過是和顧霜安交了和朋友,就得罪了盛林墨,不過在他眼裏看來,也不是什麽應該交好的角色,若是說起來,兩個人還是商業巨頭裏數一數二的人物,經常會有業界的較量。
盛林墨哪裏容得下自己的競爭對手搶走自己心愛的人呢?
結了賬之後,徐恒打了個車把盛林墨給送回了家,想著不給顧霜安去添堵,畢竟,她還是一個病人。
誰知道盛林墨在到達了目的地之後,又打了一輛車去醫院,喝醉了酒的他,此時此刻就想見到心中想見之人。
護士站的護士聽到電梯聲,緊接著,聞著一陣酒味兒,不自覺地被吸引了,剛準備斥責,看到是盛林墨之後,就沒多說什麽了。
盛氏集團的股份在醫院,她們哪裏敢多有得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了。
盛林墨醉醺醺的打開門,靠近了睡得正香甜的顧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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