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身子骨,可要好生養著了,嬌弱得很。”紀曉君拿著單子,在開的藥上麵簽字。
顧霜安點頭,滿口答應,“我一定會的!”
出院之前,她又去看了一次顧母,她穿著一身病毒,就這麽正坐在窗戶邊上,窗外的風兒斷斷續續地吹了過來,和失了魂一樣。
顧霜安推門而入,卻引起不了她的注意。
這房間裏的熱氣都跑了出去,涼嗖嗖的,她從衣架上拿起一件外套,走了過去,輕輕地搭在了顧母的肩膀上,顧母這才回過神。
“小安,你怎麽來了?快坐。”顧母很是激動,拍了拍身旁的座位。
水霧一瞬間從她的眼中產生了出來,她強忍著,她知道現在顧母還需要自己,自己一定不能倒下。
顧霜安輕笑一聲:“因為,我想念媽媽了。”
“你還真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動不動就想著要見媽媽。”顧母摸了摸顧霜安的頭,眼裏都是疼惜。
好久都沒有見過麵,當然,即便是見過,也是顧霜安在門口的窗戶裏看向裏麵,顧母毫無察覺。
她不希望自己狼狽的樣子被看見,所以,養好了傷才出現在顧母麵前出現。
“媽,在你眼裏,我一直都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兒。”顧霜安緊緊的摟抱著顧母,眼裏漫過一陣酸澀,疼得厲害。
“小安,媽媽討厭消毒水的味道,什麽時候,媽才可以出去呢?”顧母紅著眼,似乎是在哀求。
聽到顧母的訴求,她覺得自己是無能的,不但沒法治好顧母的病,還一直被人給操控著。
那個人知道她一下子治不好顧母的病,可自己又缺錢,一邊兒要出去掙錢,而顧母無疑成為了綁架她的唯一一個標準。
抓住了她的心。
顧霜安將顧母垂在耳邊的頭發勾在耳後,她抿唇:“媽,你一定要好好治病,治好了病,才能出院,不是嗎?”
一出院,就看到門口停著的車,盛林墨坐在車裏麵,為了讓她識別這一輛車,特地讓徐恒給站在了出門口,還整了一墨鏡,怕曬著這太陽睜不開眼。
顧霜安很聽話地上了車,看著身旁淡然得和昨晚上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的人,也風輕雲淡了起來。
“護士早就和我打了電話,怎麽這麽久才出來?”盛林墨等得有些不耐煩,可卻還是在等著。
“上了個洗手間。”顧霜安直白的回答。
“你現在撒謊起來也是不打草稿。”盛林墨識破了她,卻二話不說。
男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脖子上的時候,她臉紅了起來,捂著自己的脖子,該不會所有人都看見了吧?
這下子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當然,她本來也不清。
“現在要去哪裏?”顧霜安皺著眉頭,方向不是去她宿舍的方向。
“最近調理身子的話,還是待在別墅裏吧,要是你回了宿舍,怕也不會好好吃飯養身體。”盛林墨細細分析,眼底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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