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不能怪我,我被人拉著喝酒了,一起勁兒,我就忍不住了。”王澤宇可是一臉的無辜,與剛剛的叛逆模樣判若兩人。
“你這人就是沒長教訓,要是你真出事,腸子都給你悔青。”歐陽靖峰也是苦口婆心,無可奈何這人根本就沒聽進去。
王澤宇一個勁兒地在顧霜安麵前張望,看來看去,即便是在歐陽靖峰耳邊說話,卻還是被顧霜安給聽見了:“哥,這是我表嫂嗎?長得還挺好看的。”
“你臭小子,說什麽呢?”歐陽靖峰一把掐住王澤宇的脖子。
聽著,顧霜安笑了笑,這兩人的關係還真不是一般的好,也讓她越發的堅定了歐陽靖峰是一個好人。
“霜安,我先把這小子帶回去了,待會兒過來接你。”雖說,王澤宇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我弄完就自己回去好了。”顧霜安覺著欠人情總是不好的,自己也沒有能力去償還這個人情。
王澤宇跑了過來,在門邊探頭,打趣著:“表嫂,我哥就是想多和你處處,這樣方便日久生情。”
“王澤宇,你這嘴,非要我給你粘住才行是吧?”歐陽靖峰追了出去。
“哥,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嗎?”王澤宇的聲音漸行漸遠。
顧霜安往裏麵走去,找著警察,要對證。
警察把信從真空袋裏拿了出來,時間的堆積,信紙上已經泛了黃,陳述著這老舊的事實,她接過,打開,裏麵確實是一個字也沒有。
線索,就在於這張紙上的信息含量,若是突破不了這麽一張紙,那麽接下來,就可以不用繼續下去了。
“顧小姐,這信紙上,什麽都沒有,這是十年前的信沒錯,就是不知道這是不是可以為我們所用。”警察也是無可奈何了。
這是一個迷題。
她盯著這一張紙,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之中,不斷地搜尋著大腦裏任何可以和無字書對上號的知識,一旁的警察看著顧霜安在想事情,也不好去打擾。
一瞬間,她腦海中一閃而過一起案件,這是一個非常高明的手段,隻不過,他還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這樣的。
她朝著身旁的警察說著:“請問你有打火機嗎?”
“打火機?”警察摸了摸全身,愣是沒找到,走到了那犯事的混小子麵前,拍了拍他的頭:“有打火機嗎?接一下,待會兒還給你。”
那小夥子隻得從褲口袋裏掏出一個打火機,被警察拿了過來給顧霜安。
顧霜安冷笑一聲,直接打燃了打火機,照著這信封,這警察看著顧霜安把打火機的火焰靠近的時候,就差撲過來滅了這火,直到後來發生的這一些。
笑意逐漸爬上了兩個人的臉上,這事情,也算是水落石出了一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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