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宇嗎?”徐恒問。
“昨天讓人打了他,結果沒想到,他太過激了,沒站穩,自己倒在了刀上,穿心而死。”徐恒歎了一口氣。
“就這麽死了?”盛林墨皺著眉頭,語氣冷硬,“這麽死了,還真是便宜他了。”
“他這人,父母離異,平時也是刁鑽的大少爺,陳家那邊,我也交代過了,應該不會出什麽茬子。”徐恒交代著。
盛林墨抿唇:“這事,別讓顧霜安知道了。”
以她那性子,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好。”徐恒點頭。
平日裏,他派人跟蹤著顧霜安,他才知道她去了醫院。
顧霜安整個人飄飄忽忽的,走路都有點兒走不穩,這酒的後勁還是挺大的,她咬著牙,扶著牆走路。
總覺著身後有人跟著自己,她向後轉過頭,隻看到護士十分厭惡地看著她。
一個醉酒的人,跑到醫院裏,指不定會惹出什麽麻煩來。
“趕緊走,別在這裏搗亂。”保安看她隻身一人,想著要把她給趕走才是。
顧霜安沒站穩,就這麽倒在了地上,惹得保安嫌棄:“你可別給我碰瓷兒。”
“我才沒有碰瓷,大姐我站得穩穩的!”顧霜安扶著一旁的地,站起了身,還不忘拍了拍胸脯:“我告訴你,你可別對我動手動腳的,我是一個律師,專門對付你們這群為非作歹之徒。”
“你就是一派胡言!”保安看著她醉得這樣子,也實在是不好動手。
“信不信隨你,我隨便一張律師函,就送你去坐牢,你信不信?”顧霜安說話現在已經是無厘頭了。
彼時,有人拽住了她的手,一抬頭,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俊臉,當然,失望的是,她麵前的人,不是盛林墨。
她恍惚地甩開了他的手,換上了一個極其勉強的笑:“靖峰,你怎麽在這兒?”
“我有事過來,沒想到就碰到你了。”歐陽靖峰說得讓人沒有一點兒的懷疑。
“剛好你來了,你給他解釋一下,我是不是律師……”顧霜安還想和保安大哥死磕一下。
歐陽靖峰啞然失笑,道:“這位大哥,她的確是律師,是我們公司的律師。”
“罷了罷了,有人看著她不搗亂就可以了。”保安看了一眼就走了。
“你才搗亂呢!”顧霜安做了一個鬼臉。
這女人喝了酒就和三歲小孩子一樣的幼稚無聊,她愁著一張臉,吧唧了一下嘴巴,哈了一口氣,自己都嫌棄自己嘴裏的味道,她嘟囔著:“我想吃糖。”
“給。”這時,一個穿著病服的小朋友遞給了她一根棒棒糖,還是甜橙味的。
顧霜安一怔,道:“謝謝你,小朋友。”
“姐姐,喝酒對身體不好。”小朋友臨走之前,還不忘和她這麽說。
“小朋友都知道的事,你還真是要長長心了。”歐陽靖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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