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停。”眼鏡男很顯然,不以為意,不過是兩個小丫頭罷了,怎麽會對付不了?
金琳琳扭動著身子,卻無法推脫王老板的動作,一張油膩的臉在她的身體上親來親去,惡心極了。
被綁在樹上的男人拚命地掙紮著,想要掙脫卻掙脫不開,身上都被勒出了血跡,混合著汽油,像是灼燒一樣的疼著,他咬著牙,可無奈這身子的堅固。
就在這時,顧霜安乘著小洲對付那人之際,自己踱步到了王老板的身後,一棒子敲在他的後腦勺上,這王老板兩眼珠子一登,直接昏了過去,甚至還想不到身後的是誰。
顧霜安解開了兩個人的繩子,王佳磊立刻把衣服披在了金琳琳的身上,抱著驚慌失措的她,一直安慰著:“沒事了,不要緊,別害怕……”
“對不起,對不起……”金琳琳一直在嘴裏說著這句話,眼裏都是淚水,心中一直懊悔著。
如果不是自己的執著,或許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你們還有閑情雅致在那邊兒談情說愛啊?”眼鏡男的刀已經架在小洲的脖子上了。
小洲不是他的對手。
顧霜安手裏拿著棒子,指向了眼鏡男:“你有種把他放開,你欺負一個女子,算什麽英雄好漢?”
“我本來就不是什麽英雄好漢,我不過是拿錢殺人的殺人犯。”眼鏡男挑眉笑著,眼裏都是一股陰氣,令人望而生畏。
顧霜安捏緊了拳頭,一下子把目光落在了眼鏡男的身後,她抿唇一笑:“你當真把自己看成了殺人犯?你不是人,你不過是一個殺人工具而已,不僅是一個殺人工具,你還是這個社會裏得不到回應的一個卑微渺小者。”
這一句話似乎成功的抓住了眼鏡男的心,他眯著眼睛:“你又憑什麽這麽說?”
“像你這樣的高材生,本來應該前途光明的,是又是為了什麽讓你變得如此墮落不堪?我不知道你是經曆過什麽,但我知道你現在就是社會敗類,你永遠都不會被這個社會所接受,就因為你殺過人。”顧霜安一字一句地敲擊在眼鏡男的心上,像是一把刀,在淩遲著他的自尊。
眼鏡男嘴角揚起了一抹淒涼的笑容:“你能說的這麽輕而易舉又是為了什麽?”
“我為的很簡單,我隻不過是想要保護我想保護的人,你呢?你就是保護不了你想保護的人,所以不斷的傷害別人,尤其是恩愛的情侶。”顧霜安眼裏都是鄙夷的笑容,讓眼鏡男看了很不甘心。
“你根本就不懂我的處境。”眼鏡男嗤笑一聲:“如果事情真的有你想的那麽簡單,我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幅模樣。”
“收手吧,回頭是岸。”顧霜安凝眉。
眼鏡男像是聽到了一個極其好笑的笑話,不由得捧腹笑了起來:“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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