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現在他還沒那個實力這般對待盛氏集團,不止如此,甚至還有反過來被碾壓的情形,這都是說不準的。
“因為我心水那個男人。”蒂芬妮紅著臉丟下這麽一句話,就跑了出去。
於是乎,萬福澤一臉的莫名其妙,雖然局麵還有扭轉的可能,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如果真有這樣的局麵發生,那他,有多了一個保障。
酒店是安排在萬氏集團企業下的一間高端酒店,徐恒的房間就在盛林墨的旁邊,一進房間,他就躺了下去,雙目放空似的看著天花板,腦海裏不自覺地浮現出顧霜安的笑臉。
好像,他比想象中的還要思念她。
此次這麽匆忙地來美國,不僅僅是因為要開會,更有一種想要逃離那裏的感覺。
他翻開手機,看著通訊錄裏的那個頭像,指尖反複地摩挲著,卻遲遲不肯點下去。
也不知道此刻,她過得怎麽樣了。
醫院裏,和以往一樣,顧霜安在門口徘徊了一陣,時不時地透過玻璃朝著裏麵看去,歐澤和顧母之間沒有任何的異動情況,她舒出了一口氣,緊接著,又提到了嗓子眼,反複如此,一直擔心著。
“相信歐澤,他的催眠技術,在國內也是數一數二的。”紀曉君坐在椅子上,眼睛被她晃來晃去的都要暈了,隻想著要阻攔她。
顧霜安搓著手,臉上帶著幾分慌亂,她道:“就是有點兒擔心。”
“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催眠術而已,阿姨不會有什麽事兒的,放一百個心吧。”紀曉君也隻能安慰顧霜安。
她緊張得整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撲通撲通地狂跳著,她看著裏麵歐澤拿著一個懷表,在顧母麵前晃來晃去,她深吸了一口氣,打心眼裏不放心,此刻,她也隻能相信歐澤了。
沒過多久,顧母就以極其舒服的狀態躺在床上“睡”了過去,旁邊點起的檀香,是有催眠作用的,歐澤收起懷表,走了過來。
“聲音小點兒,輕柔點兒,千萬別驚著阿姨了。”歐澤帶著顧霜安進了病房。
檀香的香味兒縈繞在鼻尖,惹人安神,顧霜安跟著歐澤輕手輕腳地走到了顧母身邊。
歐澤眼看著一根檀香快要燃盡了,立馬換了一根,插在壇子裏,輕聲道:“你有什麽想知道的,大可以輕聲問,病人不願意說的話,就不要問第二次了。”
“好。”顧霜安遵循了歐澤的說法,在顧母床邊上蹲了下來,問著:“媽,到底是什麽人,讓你如此害怕?”
聽聞這一個問題的時候,顧母即便是閉著眼睛,卻仍舊眉頭緊蹙,她道:“一個壞人,一個徹徹底底的壞人……”
“他是誰?”顧霜安屏氣凝神,試探性地問著。
可床上的人卻搖著頭,似乎不願意說,她看向歐澤,隻見歐澤也衝著自己搖頭。
這個問題,不能繼續下去。
“那你為什麽這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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