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我的事,你信不信,就是另外一回事。”顧霜安輕笑一聲。
“顧小姐,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的脾氣,向來是不太好的。”男人眯著眼睛,手裏把玩著散發著寒光的刀,眼裏閃過一絲陰冷,令人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
顧霜安深吸了一口氣,吐了出來:“反正我已經落到你手裏了,要殺要剮,請便。”
“顧小姐,請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男人凝眉。
“如果,我說我非要挑戰你的底線呢?那你又能如何?”顧霜安抬起頭,好不猶豫的對上了他的眼睛。
是一雙極其空洞而沒有感情的雙眼。
令人不寒而顫。
馬上,男人就踱步到了她的麵前,一把扯住她的衣領,將她拉到他的跟前,他的呼吸都噴灑在她的臉上:“別他媽惹毛我,不然,我真怕我做出什麽事兒來。”
“你能做的事兒,我都猜到了大半了,這樣吧,我們玩個遊戲,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就脫一件,好不好?”顧霜安已經無計可施,隻能玩這種無厘頭的遊戲。
也算是一種緩兵之計。
男人皺著眉頭:“你會和我玩這種遊戲?”
“反正,你都給我吃藥了,還不如來做個前/戲,你覺得呢?”顧霜安輕笑一聲,眼裏都是淡然。
“諒你也不敢耍什麽花招,玩就玩。”男人毫不猶豫地就應戰了。
“石頭剪刀布。”這一局,顧霜安輸了,她把外套脫了下來,裏麵穿著貼身的毛衣,曲線很是迷人。
顧霜安毫不示弱地勾起唇角:“再來。”
又一局,顧霜安又輸了,她又脫了毛衣,裏麵一件裏襯襯得她的身材姣好,惹得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你再輸,可就沒得脫了。”男人眯著眼睛,眼裏都是玩味兒的笑容。
說白了,這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隻要耍一點兒的小花招,必然會鑽到這裏麵,不肯出來。
“我向來是願賭服輸的。”顧霜安抿唇一笑,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就在下一秒,男人輸給了顧霜安,他並不傲懊惱自己輸了,反而,很興奮地把刀放在一旁,脫起了衣服來,脫完之後,笑著說道:“這最後一局,我可不會讓你了。”
“放馬來吧,我也不需要讓你讓我。”顧霜安嘴角上揚。
最後一局,勝者為顧霜安,男人又開始脫起來了衣服,是一件套頭,就在這時,男人身後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一人,直接勒住了他的頭。
顧霜安眼疾手快,一把搶過他手邊兒對自己具有極其大危險性的刀子,直接丟進了下水道裏,估摸著也隻有搬開這磚頭才能拿出來。
她立馬起身,瘸著一條腿,隨即開口:“我們趕緊走,還有,打110!”
“來,我來扶你。”這人穩穩的接住了顧霜安,直接打橫公主抱了起來,便是往前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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