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玩偶,做玩偶的時候,唯一應該遵守的就是主人的命令,懂了嗎?”盛林墨每一個字說得都如此的透徹紮心,就是任何一個女人,也難以忍受這樣的對待。
她怔怔地看著麵前冷若冰霜的盛林墨,這個男人,或許,真的不是她能夠打動的。
費雨萌是演員,她深吸了一口氣,換上一副不在意的模樣,淺笑著:“盛林墨,我沒想到,我在你眼裏,原來不過是一個招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偶。”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不過是一個交易而已。”盛林墨淡淡的看著這個女人。
“我想要的?”費雨萌走近一步,用手指戳著他心髒的位置,她嗤笑一聲:“我想要你的心,你會給嗎?”
盛林墨冷漠到極致,他淡然地瞥了一眼,僅是這一眼,便讓對方寒了心。
為什麽這個男人會拒人於千裏之外?
她會意一笑:“我知道了,你的心肯定是已經給了別人。”
才沒法再交出來。
他沒有說話,轉而去打了一杯水,全數喝了下去。
就是在他一個不留神之間,她溜到了臥室的門口,她抿著唇,輕笑一聲:“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裏麵肯定曾經一個嬌滴滴的可人兒。”
她已經被那幾杯紅酒給喝醉了一些,此時,醉醺醺的,麵前的男人都變成了好幾個影子。
在她打開門看到床上揉著腿的顧霜安的那一刻,時間仿佛都停止了,她還以為隻不過是一個玩笑。
沒想到一語成讖。
裏麵果真有個女人,還是今天她失手推的那個女人。
那個時候,她以為自己春風得意,卻沒想到……
下一秒,盛林墨就一把推開了她,即便是她倒在了地上,也對她毫不在意。
“你喝醉了。”盛林墨把她從裏麵拉出來之後,全然不顧顧霜安是什麽樣的心情,帶上了房門。
費雨萌也沒想到自己平時在外麵那般的金貴,此刻,居然會在盛林墨的麵前鬧了這樣一個笑話。
她嗤笑一聲:“我才沒喝醉呢。”
“我讓人把你接出去。”盛林墨沒好氣地把她往沙發上一丟,整個人都壓抑著一股怒氣。
費雨萌歪著頭,打了個酒隔:“盛林墨,這都是假的吧?你居然真藏了個人,不會是你玩玩而已吧?”
“我是不是玩,也和你沒關係。”盛林墨冷哼一聲,他最厭惡這樣的麻煩了。
“盛林墨,你把剛剛那位顧小姐給帶到房裏來,不會,是想好好道個歉吧?”費雨萌捂著嘴笑,她道:“她也真是好笑,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博取你的同情心。”
盛林墨自始至終都是皺著眉的,現在和這個女人說什麽都沒有用,也隻能把徐恒給叫過來。
這一山不容二虎的,他可招呼不了兩個人。
隻是,房間裏的人,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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