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在這裏說話,也挺無聊的,平時我憋在心裏的話,也不敢告訴珊珊。”顧霜安滿臉的惆悵。
曹珊珊從來都不會和自己提起盛林墨的存在,就像是想要把他從她的生活中徹底抹去一樣。
顧霜安惆悵不已,撐著臉打了個哈欠,隨即開口,“很多人都覺得什麽都不記得了,像一張白紙一樣開啟新的人生是一件多美妙的事兒,誰知道,我多想知道自己的從前,那樣濃墨重彩才是絢爛的人生。”
她說著的每一句話,都是肺腑之言,隻可惜了,他可能再也醒不過來。
站起身的那一刻,她看著他的唇,似乎格外的誘人,她四處偷瞄了一眼,發覺周圍不可能再有人的那一刻,戰勝了自己心裏的顧慮之後,一鼓作氣地吻了上去。
冰冰涼涼的觸感,但卻極其的柔軟。
隻是一瞬間,她就收了回來,捂著自己的嘴,心裏像是打翻了蜜罐一樣的甜,她從來不相信會有這樣莫名奇妙的事兒,可當她的心跳動的那一刻,似乎,那些電視劇的場景都可以解釋得通了。
自己怎麽會像個女色狼一樣?
她捂著自己發燙的臉,肯定看起來像個熟透了的西紅柿。
可是,心裏卻又是偷著樂。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輕咳了一聲:“孩子,今晚你就當做什麽都沒有看見。”
剛準備走出去,卻又折了回來,給他把被子給蓋上去了一些,她嘟著嘴:“萬一著涼了,怎麽辦?”
又以同樣的方式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可是,一開門就看到顧母朦朦朧朧地剛醒來,或許是年紀大了,對細節這種事有點兒力不從心。
“霜安?你怎麽站在那裏?趕緊上床睡覺。”顧母催促著。
顧霜安托著大肚子,坐在床上,隨即開口,“我起了個夜。”
“以後起夜要喊我,萬一出事了,怎麽辦?”顧母皺著眉頭,關心地責備著她。
“我知道了,媽媽。”顧霜安抿唇一笑。
今天的她,不知怎麽的,心情格外的好,以至於一個晚上都在傻兮兮地笑著。
捂著嘴,生怕自己笑出了聲。
一連好幾天,她一到了晚上就找到盛林墨那個不會說話的樹洞,向他吐露著自己的心聲,那麽多的話,像是說也說不完一樣,就連白天和曹珊珊看了一部極有意義的電影都要和他說好久的觀點。
想當然的,她還是想看到他醒來的那一刻。
她托著自己的下巴,看著床上閉著眼睛不醒來的人,歎了一口氣,隨即開口,“我一直都盼著你,盼著你醒來……”
什麽時候才能醒來呢?
這是一個未解之謎,即便是懷抱著他有可能醒不過來,她也堅持每天晚上跑過來找他訴說。
沒有回應,可確是最忠誠的傾聽者。
“等孩子出生了,該叫他什麽名字呢?也不知道他是一個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顧霜安滿心歡喜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如果,他也能提提意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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