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霜安覺得這樣很奇怪,她道:“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兒?”
“正經?”盛林墨嗤笑一聲,隨即開口,“對你,我尤為不正經。”
“神經病!”顧霜安一把推開麵前的人,便想落荒而逃。
可無奈看見倒在地上的盛林墨。
她一把拍著自己的額頭,心裏響起了一個聲音: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再說了,這裏麵那麽多女人虎視眈眈地盯著他,萬一真被拱走了,這該怎麽辦?
一想到這裏,顧霜安已經轉過身邁著步子向盛林墨走了過去,她捏緊了拳頭,將盛林墨從地上扶了起來,一字一句地說道:“盛林墨,你記得你欠我這一次。”
他抿唇笑著,不僅這一次,他還欠她許多,多到隻能用餘生去償還。
於是乎,徐恒一個人趴在桌子上,一直喊著:“來,再來一杯!不醉不歸!”
帶著他回到了之前自己一直住的地方,她想著,這應該也是他的家,就把他扶進了客房。
“這是我對你最大得限度了。”顧霜安把人甩在了床上。
仁至義盡。
可偷瞄了一眼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盛林墨,她總不可能任由他這樣子下去,便走到他跟前,給他把衣服的第一顆扣子給解了下來。
緊接著,第二顆的時候,麵前的人卻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拉進了自己的懷裏,轉而翻滾過來,便是在她身上。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的心跳要跳出嗓子眼了。
“盛林墨,你別衝動。”顧霜安緊張地撇過頭,都不敢看他熾熱的眼神。
盛林墨挑了挑眉:“可是你先招惹我的,衝動的是你。”
“我才沒有衝動呢!”顧霜安硬著頭皮,可總覺得有幾分心虛之意。
“霜安,我愛你。”盛林墨眼神灼熱地看著她,一分一毫都不願意移開。
要知道,麵前的人才是自己的全世界,倘若沒了她,或許活著的意義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麽。
他可以失去自己,卻不能失去她。
看著他眼神裏的誠摯,她一瞬間似乎能感受得到他的心,似乎她忘卻的那一刻,都能從他的神情裏看到那麽幾分影子。
至少,他的情是認真的。
顧霜安像是著了魔一樣的把目光投在了他的身上,她緊緊的抿著唇,隨即開口,“可是,我什麽也記不起來了。”
“我可以慢慢的幫你回憶。”盛林墨低下了頭,把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睜著眼睛,看著麵前的人,感受著他充滿愛的吻,這一刹那,她感覺自己的心在逃避。
仿佛他深深愛著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一樣。
想到如此,她就推開了麵前的人,立馬起身:“盛林墨,對不起,或許你很愛記得一切的顧霜安,可是,我忘記了,在我麵前,你和一個陌生人無異。”
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他不由地歎了一口氣。
她想著,哪怕自己有些許的心動,卻依舊不能讓自己沉淪下去,理應保持一定的距離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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