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峰走到柴垛邊,用力扒開柴垛,陳張氏還在著瑞榮的壞話,被陳大儒大喝一聲住口,陳張氏頓時啞了聲,有些楞楞的看著陳大儒,不知道他為何這樣大的火氣。
陳大儒:“你別吵吵,親家,我來問你,這瑞榮年搞這個婚外情可是有理了,你們這樣做是個什麽意思。”
“你,你的這些話我不懂,我隻知道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我隻管三尺門裏,不管三尺門外。”
“就是,再好的閨女也會被你們逼瘋,這簡直不是人幹的事。”
“要我,瑞榮跟他離婚,要這樣的婆婆,男人簡直是遭罪。”
“對,他們這是欺負咱們老韓家沒人,大夥幫幫忙,讓瑞榮出來,好好跟他們理論,理論。”
“唉,要我,瑞榮也不全在理,生氣誰家沒有,他孩子那麽大了,不搞這種事,真不害丟人。”
“你胡,我姐幹幹淨淨,清清白白,都是他們誣陷。”
“看看,瑞碧,我就這句,你急個啥,陳家可是講禮義的大戶,禮義爹爹是有名的大儒,沒那事人家能冤枉她。”
話的是韓家砦李三的媳婦,她娘家正是陳家莊上的人,和陳禮義是不出五服的本家。
這正是人常的,是親三分向,她一張嘴當然向著陳家。
“你,你竟造遙,你有啥證據。”
“證據這不明白著,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你自己個,陳家莊離韓家砦八九裏,她一個傷了腿的咋走來的,這不明顯是有人送她來的。”
“你胡,我姐是我拉她回來的,昨我跟著去送親,到了他們村上,喝多了酒,睡著了,等我醒來,已經黑了,我想想回不來了,就去我姐家,看見鎖了門,準備去找饒時候,聽到屋裏有人哭,找到鑰匙打開門,看見我姐躺在地上。
問了才知道,是他打我姐,我找到架子車,拉著我姐連忙跑了回來,回來後就讓我姐躲起來,想看看陳家今會怎麽樣,原本想著他們理虧,多些好話,沒想到他們這樣氣勢凶凶,這樣坑苦人。
還不怕給你,我姐被他們打傷,這是犯法。”
“犯法,犯啥法,我打我媳婦,犯啥法。”陳禮義脖子一更更,接過腔惡聲惡氣的。
“犯啥法,你這是家暴,犯大法,不知道如今男女平等,滿腦子裏隻有男尊女卑的壞思想,你就不知道,老婆是讓你疼的,不是讓你打的。”
“你,屁妮,你懂個啥。我們家的架子車呢。”
“哼,架子車,扔河裏了,扔河裏也不給你,壞人,狗東西。”
“姐”瑞碧一眼看見柴火垛已經扒開,於婷芬一把抱住瑞榮,哭的淚人一樣,瑞碧跑過去,護著瑞榮,韓木匠一眼看到渾身是贍女兒,抬手就要打陳禮義。
陳禮義大喜,忙忙的跑過來,衝瑞榮一瞪眼:“昨給你咋的,讓你老老實實在家呆住,怎麽還到處亂跑。“
“爹,他要打死我,要不是瑞碧救我,閨女就再也看不到爹爹了。”
陳大儒一見瑞榮果然是滿身傷痕,衣服上更是泥濘不堪,他的臉上頓時掛了一層霜。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