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背了半口袋麥子,朝磨房裏去。
一路上有人問她,她就是,想拉些麥麩喂牛,人家好奇又問,這怎麽半晌午的,大興還端碗麵條。
瑞榮笑著:“別看大興,飯量可不,他可能吃了,剛吃過就又餓了。”
“是啊是啊,半大子,吃死老子,這半大子最是能吃時候,能吃了好,條高個子。”
進了磨房,把麵條碗捧給老奶奶,大興親自喂奶奶吃飯,把個老奶奶高興壞了,吃了碗飯,精神也好了很多。
瑞榮一邊趕著毛驢,一邊勸老奶奶,她:“奶奶,你不要難過,以後每我都讓在大興給你送來。”
“好,好,好孩子,難為你還想著我。”
就這樣,從那以後,瑞榮常常趁陳張氏不在家,給老奶奶送些吃的,幫她洗洗衣鞋子,慢慢的,老奶奶身體結實了起來,有時候她幹脆直接到瑞榮屋裏吃飯。
剛開始,陳張氏並不知道,到後來她發現了苗頭,心裏倒是高興起來,瑞榮這傻媳婦肯去管那死老婆子飯,倒是省了他自己的,她何樂而不為。
過了一年多,陳大姑回來,聽到娘了這些的經曆,心裏知道,母親傷心的很,就帶著老奶奶走了,臨走的時候,給瑞榮很多的東西,還有一些現金,對於陳張氏,那是一分沒有給。
對她不管老人,很是氣j憤,當著陳大儒的麵就:“哥,咱娘跟著我過的好好的,她老人家一心裝的都是你們。
可沒想到,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她的,要不是瑞榮孝順,我怕是見不著親娘了。”
“看看,你這話就的,我就十個手指伸出來不一般長,這老娘那有向著兒子媳婦的道理,我這一年多,算是瞎侍候了,辛辛苦苦做飯幹活,還落一身的埋怨。”
陳張氏一聽陳大姑這話裏話外透著一股不滿的味道,她心裏那裏肯認,七個三,八個四,了一通她自己的理。
陳大儒知道老婆的脾氣,他卻沒有家主的氣概,他知道娘的委屈,也知道妹妹的憤怒,但是他卻沒有辦法。
對於老婆他不敢管,甚至不敢他一句,如今同著妹妹的麵,他黑理臉來,喝道:““少兩句吧。”
陳張氏雖然對陳大姑不滿,可是這次她回來,也給自己帶了不少的東西,再三奎還要跟她一起走,自己的過份了也不好。
看在兒子的麵子上,她決定不再尋陳大姑的事。
陳大姑他們走後,陳氏再看瑞榮,那是一頭的黑線,再也看不上她,這要是擱以前,她一準尋個由頭休了她。
甚至直接賣掉,反正她也老了,也不能給陳家再開枝散葉。
也許就是從那時起,陳張氏就恨起了瑞榮,她太能幹,又太善良,卻偏偏又是個有嘴無心的人,什麽時候得罪人她也不知道,真是心太大了呀。
這些瑞榮當然不知道,她總是以為,將自心比人心,自己隻要待別人好,那別人也會對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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