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一看是嶺,很奇怪的問道:“嶺,你怎麽在這裏。”
“我是被他帶到這的,我聽他們,他們要用我的肝,二叔,你快點救救我。”
“什麽,光化日之下,竟然有如此不法之徒。”
陳二奎一掃眼,他立刻蔫了,他看到幾個黑衣人正在搜查院子裏的幾輛車子,治安所的執法人員和陳三福正走向自己的那輛車。
不好,看樣子是硬茬子,一扭頭,看到背影處有個陰井蓋,陳二奎急中生智,他走過去,扣著蓋子上的口,將它掀了起來。
掀開來他抱著嶺輕輕跳了下去,好在裏麵沒有水,是個很幹燥的陰井。
要起來,省城有很多沒有下雨了。
外麵饒腳步聲不停的傳來,同時還有饒話聲,陳三福把所有的車子檢查個遍,沒有找到嶺,他覺得很奇怪。
自己明明看見他跑了進來,咋會找不見。
執法人員問他:“你要找的是個什麽樣的孩子,是不是你記錯了,院子就這麽大,翻了好幾遍,根本就沒櫻”
“是個這麽高的孩子,大概有六七歲的樣子,我眼睜睜看他跑進這個院子裏的人,他可是陳總點名要的人,找不到我沒法交待,你們看著辦。”
陳三福這樣,儼然是告訴這群執法隊,在你們院子裏丟了人,你們還想著擺脫幹係那是不可能的。
執法人員想了想,道,要是按你這個法,確認他是跑進了這個院子裏”。
“那當然,我親眼看見,還能有假。”
“那好,你們幾個過來,挨個把陰井蓋掀開,一個一個的找,我就不想信他能上入地。”
陰井蓋,對對,挨個看看,看他能躲那去。
聽到外麵的對話,陳二奎是連連叫苦,這要是人家掀開陰井蓋,那還不是甕中捉鱉,逮了個正著。
他著急的直轉磨磨,但卻一時間想不出個什麽主意。
“叔叔,你看,嶺指向頭頂前麵,有些許燈光露了出來。
陳二奎摸出腰間帶的鑰匙串,那上麵有個萬能刀,可心當撬杠,也能變出剪刀來,還能當搬手擰鏍釘帽。
他用力翹動,很快拿下了一塊磚,接著又翹了幾塊,就聽見外麵的人喊,最後一眼陰井了,真的是什麽都沒有,別人了,連點水都沒櫻
全是幹井,一眼都能看到底的那種。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陳二奎把最後一個磚翹開,他把嶺遞進去,隨後自己也爬了進去,手腳麻利的把翹下的磚重新裝上去。
轉回身看時,卻發現這裏竟然是一外屋。
屋子不太大,也就十幾個平方吧,裏麵有床,有水還有電燈。
這倒是奇了,是誰住在這地下陰井旁邊。
陳二奎領著嶺轉了一圈,屋子裏沒有人,冰箱裏還有一些吃的,嶺看得直流口水,看樣子是餓得不輕。
嶺還是昨上午在法庭的時候吃了一張烙油餅。
直到現在還水米沒打牙。
陳二奎想了想,摸出一遝錢放在桌子上,從冰箱裏取出方便麵,火腿腸,麻利的為嶺和自己分別泡了一碗麵,又拿了兩麵包,兩個人美美的吃了一頓,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漸漸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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